二人的心思同时汇向一。
发生斗殴案的那个工地也在江徒区。
矮的补充:“本来是在对面的,但这里看起来更好打窝,我们就过来了,大概是十一半左右。”
四人异同声:“没了。”
现在终于轮到他来说这句话了。
胖的了:“然后就在芦苇里发现了尸――早知就不告诉你们那天我钓到了一条三十斤的鱼。”
ps:明天请假一天~这几天有忙所以写得比较草率,请见谅?
死者上穿着的是最普通的汗衫,是条宽大的迷彩,都脏得变了,男人手指轻敲着膝盖扫视过一遍后发现袋的位置鼓得明显,伸手往里一探,摸来个老旧的MP3。
“回去让技术员把这个修复了,”他把东西递给王植“现在还想吐吗?”
“江徒区……?”
洛川对各种地图的记忆力不错,手中的笔转了几转就有了大致的印象,他随手撕张没用的纸便开始绘图:“南淮区、武桥……上游是在江徒区,错不了。”
旁边瘦的差被胖的一胳膊拐倒,于是气冲冲地说:“还不知那是不是你钓的呢。”
这话恍惚间让沈寰宇回忆起了自己刚当上警察的那段岁月,他那个时候也曾跟洛峡说过这样的话,所以沈寰宇没忍住笑了,即便他笑意很浅,但眉间的温柔却是实打实的,他摘手套,在王植后脑勺摸了摸。
沈寰宇认真地思考了一番,转去问整理笔录的洛川:“这条河的上游在哪儿?”
又搜完其他袋后,沈寰宇把MP3放了证袋,随后站起和法医走到边上,给搬运尸的警察腾位置,待裹尸袋经过自己时,王植又是一个激灵,随后赶忙跑到了男人边,苍白着脸装镇定:“师父,有什么发现吗?”
洛川无奈地抹了把额。
“师父,你说这尸有没有可能是从上游一路飘过来的?”
“颅骨右侧现骨折,初步推断是被钝击打而成,但尸被泡过,也有可能是溺亡,死因还是得等我们回局里个鉴定。”
“就这些?你们没有其他要说的了?”
四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个的先站了来:“我们是十来这儿钓鱼的。”
对方一变得不好意思了,尴尬地碰碰鼻:“对不起啊师父,我还是给你丢脸了。”
“这有什么的,我以前得还不如你呢。”
。
之后二人和其他民警把周围的芦苇都细细搜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任何对案件有帮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