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恩,我他妈是你爷爷。”
“路上没人,回去吧嚣哥。”
“真是辛苦你了,就带我到这儿吧,我大概已经知房间在什么地方了――上楼后左拐第三间,是吧?”
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柳国才现在是越看柳恩越不顺,让家接了礼后自己走上前去恨铁不成钢地给了外孙一脚:“丢人现的东西,回你房间反省去!”
他刚岔开准备拉链就被人从后面绞住了脖,全血仿佛被从这里截断,一瞬间全涌到了,撑得像要爆开,而柳恩甚至没来得及挣扎就直接被勒得晕过去了,谭有嚣一松手,他便直直地倒了草丛里。
不柳恩有多愤愤不平,他现在都得听外公的话乖乖夹着尾巴离开餐厅,谭有嚣凝视着他摇摇晃晃离开的背影,很快转看向柳国才:“柳老,方便找个人带我先认一房间吗?”
几秒后柳恩睁开,见有一背光的漆黑人影正骑在自己上时,他几乎被吓得连喊叫都忘了:“鬼、鬼――”
谭有嚣一拳砸在了柳恩的面门上,脆弱的鼻骨显然没办法跟拳碰,更何况是铆足了劲儿砸来的,一瞬间似有骨断裂的声音从拳传,但他几乎是完全不带任何思考地挥了第二拳、第三拳……鼻血粘在掌指骨上被带一条弧线,滴落后成了树木的养分。
柳恩并没有直接回房间,他一边碎碎念地骂着谭有嚣,一边踢着路边的灌木丛,不知不觉走到了景观湖旁边,突然他意上涌打了个颤,左顾右盼后想也没想钻了边上的小树林里,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
说话间谭有嚣已经摘了手腕上价格不菲的表,轻轻了佣人的袋里:“多谢。”
被丢的烟在湖面上溅起了一圈圈涟漪,随后缓慢沉底,而此时陪着它的还有同样沉去的柳恩。
男人朝着湖面略一抬巴,弹掉烟灰后将手里未燃尽的烟远远地丢了去,转潇洒走人。
歪斜向一边的柳恩可能醒着也可能晕厥了,或者直接死了,但那又有谁在乎呢?到最后恐怕也只有景观湖里的鱼晓得了。
柳国才巴不得他也赶紧从餐厅里离开,所以安排人的速度也很快,谭有嚣再次了歉,带着权御了餐厅。
“有嚣啊,来晚了,快给柳老赔个不是。”谭涛虽然也很乐意看这老难堪,但该给台阶的时候还是得给一个的。
他不过是随便找个借。
像是要把之前受的羞辱给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一般,他次次都的死手,反正小树林里黑灯瞎火的,活人和沙包打起来也没什么分别。
“柳老,这事儿确实是我的不到位,希望您能原谅我的疏忽……”谭有嚣从佣人手中接过红的大盒,恭敬地递到了柳国才跟前“一百五十年的野山参――祝柳老健康长寿、幸福安康。”
看着那张已经难辨本来面貌的脸,男人笑着了把额上的汗,即便暗红的血蹭到了脸上他也不甚在意:“你上就要被我这个野种杀了,不兴――你妈的柳恩。”
谭有嚣站在湖边了支烟,那火光在夜中显得格外明亮,风一过,权御悄声给他披了件外套遮挡血迹。
本来一脸不兴的佣人完全没想到带个路还有这意外之喜,表都来不及摆来就生怕他反悔似的揣着兜跑没了影,也因此没看见男人脸上一闪而过的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