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平跪在一边也红了眶,但他深知此刻说什么都显得过于苍白,所以便低将自欺欺人的赎罪贯彻到底。
男人的回答依旧只有沉默。
“既然待着会让你到痛苦,那茹茹脆逃来找我吧。”
更早的时候,在认识宁家平之前陆秋红和宁荷就已经是好朋友了,她们在一场音乐会上结实,以此为契机才认识了当时大学刚毕业的宁家平,她大半辈都自诩有才华有能力,最后婚姻一塌糊涂不说,到来连朋友的孩她都没照顾好,她有什么资格去责怪其他人呢?
“宁家平,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吧,怎么十几二十年过去还越活越回去了?我看你就是失心疯了,那是你外甥女,你亲妹妹的孩,你这么对得起小荷吗?”
对方很记录生活,照片更新就没停过,而且去的很多地方都是她这种普通人平日里完全接不到的,更何况――女孩儿随手开一张,看着照片里长相优越的男了憧憬的表。
撞上女人的视线后,宁家平结巴了几秒,先一步服了,走到她边“扑通”跪,也算是顺带着跪了妹妹的在天之灵:“秋红,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可这事千万不能让寰宇和其他人知,否则最先死的只会是我们啊。”
许是被戳到了痛,宁家平坐不住了,站起来大声辩解:“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们!我要是不把竹交去,他们对你和茹茹手怎么办?!”
聊天框很快弹了新消息:“不是前不久才刚吵过吗?”
“该死的人是你――我当时就该跟你把婚离了,可你现在――要杀就杀我吧,是我对不起小荷。”向来要的女人突然间碎了一地,她摘镜跌坐到沙发上,没忍住呜呜地哭了。
陆秋红的声音难以控制地发着抖,是被气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枕边人有朝一日竟然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这次对面回复得慢些,宁以茹便随手开了他的朋友圈。
新的消息提示看得宁以茹心一颤,于是她竟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么的可行了。
见陆秋红不说话,他抬握住了她紧攥成拳的手,贴到嘴边小心翼翼地亲吻,结果一秒就挨了记结结实实的耳光。
“不知,但大概率是因为我表妹,他们总这样,分明我是亲生的,这样搞得我好像才是那个外人。”
陆秋红最讨厌的就是遇到事只会沉默,不是不是你好歹都要说句话吧,逃避要是能解决问题那大家脆都睡觉别活着好了。
“我让你赌博了?”陆秋红同样毫不示弱地拍桌起立,气势直接压了他一“少找借了,你把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儿送到狼窝里你是怎么想的啊?”
卧室里,坐在电脑前的女孩儿用被蒙住,默默把耳机里的摇乐音量调到了最,然后重新将手放到了键盘上:“我爸妈又在发神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