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的双手被人反剪,绕在椅背后,再度被绑了起来。
半的那些绳倒是重新解开了。
殷韵同他面对面坐着,在对方紧张得咽了的同时,饱满晶莹的粉唇轻启,压低了音量,于静谧空的教室里气声倒数着游戏开始。
意识抱住了她,脸埋对方柔顺幽香的发丝里,膛亦受到某种绵的挤压……
去叫人不寒而栗。
才要挣扎,被殷韵一个神杀过来,又安分了来。
殷韵不悦地皱了眉,扔过去一包纸巾。
看懂了她的意思,男人盖弥彰地将低埋,脸颊上浮着两朵可疑的红云,默不作声地坐。
婔的场里鱼龙混杂,没什么门槛的普区尤为严重,在五大三的壮汉面前怂得像个孙,遇见女人又开始耀武扬威耍起狠来的醉酒男人不在少数。
瞬间来了兴致。
于是她朝他伸手,很友好地笑了一,温声:“别坐地上了,快起来。”
瞥见她拖着把一模一样的新椅走来了,便立刻并拢双,恢复成好学生的乖巧姿态。
他连忙将飘落在地的纸一脑地抓手里,用力往自己脸上,然后是湿淋淋的脖颈、半透明的衬衫……
笑容更盛,殷韵一气呵成地将他拉拽起来,男人双和脚腕还绑着麻绳,一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倒她怀里。
殷韵吃不吃,见他识趣,心好了稍许。
他知那是哪里,在摘罩后也一直克制自己的视线不要被那个隐秘的地方引,此刻亲密的接之,他顿时慌了神,想跑开,又动不了。
唯恐惹她不顺心再次招来折磨,男人顺从地伸手将那包卫生纸捡起,想要加快速度,手却不自觉地颤抖,整个动作杂乱无章,包装袋被彻底撕毁,白的柔纸张到乱飞。
拍拍打打飞速一番,将这些湿地全都关照过一遍后,他才缓缓抬起,眶微红,抿着唇,没有想象中的清倨傲,反倒了一唯命是从的卑屈驯服姿态。
有烦人。
被污名化的男气概,真是装腔作势招人厌恶。
趁着女人走动的功夫,他悄悄活动了肢,想尽快从血受阻的麻木中恢复过来。
被冒犯的殷韵倒是没什么表示,只一边搂着他,一边将自己原来坐过的椅用鞋跟勾过来,朝他偏了偏。
他没法正面回答,只不停地呛咳着,用湿漉漉的手背徒劳无功地拭自己湿的面。
看看前这个,不就清可得多。
“快整理好,不要耽误我的游戏时间。”
见她脸微霁,眉变得柔和,不像在取乐,于是男人试探着搭上她白皙粉的掌心,湿的眸小兽似的偷瞧着她,像在询问自己得是否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