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
刚刚尝到禁果的男孩,自制力弱的可怕。
一个打卡地,到了中门那棵香樟树就变得不对劲了。
亲吻变成自然而然的事,很久没有这么柔的,两个人接吻的时候,都是心一颤。
“好吃的呀。”
邢天加大攻伐节奏地重重亲吻去,不留一丝余地。
趁着冒菜店老板专心致志给外卖选菜,邢天猛的凑过去,咬了一楚恬的蠢,果然甜滋滋的,还肉嘟嘟的。
楚恬后背抵在树上,手小心翼翼的抓在邢天被风起的衬衫角上。
刑天牵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等她转看他,要掉来的时候,张开手臂接住她。
作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楚恬短的边缘,凌乱的息薄在女孩的颈窝。
少女上的栀香撞了满怀,邢天紧紧的抱着,巴在她上贴了又贴
不安的手指被邢天扣在前,他前炽的肤烧的她开始轻。
她好像变得不会接吻,只能被动地被他蚕着,一空气都被走,闭着知,心脏动着厉害,迷糊地回应。
被禁锢在怀里,楚恬睫轻颤,嘴上涂的巧克力味唇釉被他吃的一二净。
刚完坏事的邢天像是没事儿人一样,坏笑的在桌底勾住了她的手指。
被偷亲的楚恬慌乱的看四周,和老板探究的目光不期而遇。
楚恬违心的反驳:“没有。”
吃吗?”
在铁轨上,邢天牵着她,她摇摇晃晃的踩着树的影。
后脖颈被大手掐住了,明目张胆的威胁,只好改:“想了的。”
他还不知足的把探她的腔。
实际上实现的时候,楚恬还是觉得像是梦一样。
绞着她,湿漉漉的,互相交换着呼的空隙,发麻。
以前邢天还是她的幻想对象时,楚恬有过很多假想,一起在火车没经过的时候,踩着铁轨牵手走,在学校门香樟树,借着遮蔽来的树荫,亲吻。
邢天睛好似蒙上一层光的雾气,“给我好不好?”
“有没有想我?”
他着她的腰往自己面前压了。
“那我尝一。”
楚恬没有挣脱,小小的手指也勾住他的。
心思早就像悬浮于汽上的气泡,滋滋作响,沸腾到要溢来。
语气里偷着可怜和。
嘴唇碰到时,楚恬轻轻地住他的唇,很磨人的一一地,也没伸去。
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