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依旧是湿的,纵横着淫靡的,纪樱闻了闻,便又有湿的迹象,受念刺激,残留的顺着来。
“以她的容貌找个靠山也不是难事儿,但她心太,主要看脸,上哪找有钱又有脸的,哦,她看上你哥了……可惜没戏!”
丁璐说那吃别的也成啊,不非得吃火锅,纪樱只是一个劲儿车夫开车。
……
“有呀,她是电影圈的劳模,不挑剧本,有片就拍,十电影她能占上六七。”
纪沣突然觉得小腹发凉,有人了又,将门风带来。
窗外雪了,一辆人力三轮车骑过去,在灰白的路面留凌乱的车辙。
光华剧院附近就有几家新开的餐馆和咖啡厅,两人踩着今冬第一场薄雪寻找吃火锅的地方,丁璐有儿近视,加上天黑,左顾右盼显得鬼鬼祟祟,把纪樱逗笑了,但这笑容很快便僵在脸上,怕丁璐发现异样,赶忙将她拉上路边停着的人力三轮车,说这里没有火锅店,去老街吃。
车拐长街,纪樱呼一团白气,却被更固的东西堵在。
从剧院来,天空飘着雪,纪樱拢紧大衣,将脸缩的领里。
今日大雪!又一年快过去了。
难得纪樱主动约人,丁璐二话不说就推了和别人的约会,同她去逛百货公司去光华剧院看电影。
边丁璐兴致地讲明星八卦,纪樱随问她:“苏筠近来有新电影吗?”
纪樱快要被她看到的,想到的疯了!
哼,谁说没戏?俩人都开始约会了!
两个人快活一辈就很好。
而她却还要忍着怒火帮他遮掩!
昏黄的路灯亮,丁璐提议去吃乎乎的锅。
“哦?”
“哦!”
婉萍也没过来打搅她,又在床上赖到午后两才慢吞吞起来洗漱。
“据说她家之前开矿,后来事儿,赔了,他爹残废,她妈跟人跑了,还有几个弟弟妹妹都得靠她养,能不拼吗?”
可经历过衾枕之乐,让她如何适应冰冷的大床。
她也要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巴巴等着被他临幸。
诅咒他那里永远不起来!
昨夜她问纪沣为什么不来和她一起住,纪沣说还不到时候,又问他现在住哪儿,纪沣便说她不知最好。
他在她上留的痕迹仍清晰可见,同一天,便和别的女人谈笑风生,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是他本来如此,苏筠知他是狼吗?为什么对已经“死去”的纪沣毫不意外,他这些天是同苏筠在一起吗?
每次都把她灌得溢漫,要一整天的时间才能陆续排净,幸好人兽不能受,否则……想想都可怕。
她突然觉得她像个被随机临幸的妃,完全没有主动权,发誓次一定要吊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