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呢?”
方毓有些嗔怪地看着江颐,和刚才冷淡的她判若两人。
“我就说你们很般,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看见你们还在一起,真是由衷替你们到开心。”
方毓主动伸了手,先握了握关越的手,再握了握江颐的手,对他们揶揄:“这一次,可得长长久久哦。”
关越转看向有些沉默的江颐,嘴角微勾,随意地回复着:“会的。”
和方毓别后,江颐一言不发地继续往山脚的终去。关越也只是默默跟在她后,没有声打扰他。
直到江颐停,在平面上转问他:“这不是巧合,对吗?”
关越笑了笑,抬手摸了摸鼻,没有回答。
“那你发现了什么呢?”关越反过来问她。
“……”江颐一时没有回话,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在她面前蹲,替她细心地解开雪板上的固定。
“你知这些每天调自由平等的人,心里在想什么吗?”关越搂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前走。
“他们在想,怎么比别人更平等、更自由。”
关越听着她的回答,表示赞同,“对他们来说,一切都可以是赌桌上的筹码。”
“比如,”关越紧了紧搂住她肩膀的手,“方毓之所以紧张地偷偷看我的脸,是因为某一次我无意间收割到了长期为Harry提供政治献金的那家企业的大分权。”
“无意?”江颐挑挑眉,看着关越也对她挑挑眉,心了然。
“只不过被我发现,那家企业只不过是一个洗钱的空壳。Harry来找我的时候,我顺推舟了一个人,我告诉他,这家企业的经营行为我将保留原有的模式,只不过,他需要替我办事。”
“所以你看,一切都可以是筹码,资源转来转去可能还是会回到你手里,但重要的是,如果从一开始,你连场资格都没有,就只能为人鱼肉。”
关越离她很近,在她的耳边暧昧地吐息,说的话冰冷又无。
“念念,你需要一个份这个游戏。我想你也知,否则你不会默许Liam的不否认。”
江颐看着他,没有说话,他说的没错,从最开始她就知。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德尚的标兵,毕竟这个世界无论文明革命了多少次,丛林法则却从来未曾改变。
“我会替你扫清障碍,你只用向上走。”
“而我不会让你当相夫教的妻,你永远可以自己,不是谁的附属品。或许有一天,你会走的比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