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是我只有年包的package,付完一次我可以给你睡一年。”
几乎是消息发去的瞬间,关越的电话就打了来。
“你昨天落了这个,”关越摊开手掌,掌心是一枚四叶草耳钉,是江颐父亲送给她的生日礼。
关越坐回自己的位置,大手了她纤细的手腕,“好。”
“次别去烦Jennie。”江颐警告他,对他借工作名义找简瑶的行为很不满。
“因为我怕念念不理我,”关越亲了亲她的嘴角,“我们去吃粤菜吧。”
“是你藏起来的。”江颐想要拿回她的耳钉,她明明记得早上走的时候只有一枚在床。
“嗯,我耍心机,”关越靠近她,摩挲着她左边的耳垂,给她上耳钉,“我承认。”
原本不想去,可是这三个字让她膝盖了。
关越给她打了三个电话,信息发了九条,她没时间回,也不想回。她想用工作来逃避着。
“Gia, Irwin的助理说有些事需要和你update,但打你电话打不通,让你空了,给他回一。”
这么多年,只有关越一个人会叫她“乖一”,这三个字可以在任何场合任何语气现。
“我在停车场,楼,乖一。”
“……”江颐无语,顿了一问他:“那我付你钱?”
以前读书时,关越会给她讲题,走神的时候总是会被她敲敲手背,无奈地让她乖一;后来她偶尔会反抗他烈的占有,关越会摩挲着她漂亮的脸,警告她乖一;只是在后来,这三个字越来越多地在两个人的床上现。
这是一种病态,可是已经是她能到最好的状态。
她总是努力生活,可是生活总是突然一团糟,于是她选择放弃,用工作占满时间。
但关越从来都是极度执着的,就像现在。
“随便吧。”
“可是你不理我。”关越合上放在膝盖上的电脑,“念念怎么睡了我就跑呢?”
关越有一些隐秘的好,比如他喜看江颐被捆绑住,完全无法反抗,只能被他翻来覆去地蹂躏的样。他也喜用各种方式把江颐堵在上不来,只能颤抖着依偎在他怀里,乖乖地说好话讨他开心,求他早放过她。但他只迷恋和江颐的,他也知江颐并不排斥。归到底,两个人都是疯狂的灵魂。
江颐回他: “怎么了?”
“你真是越来越……”江颐想要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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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越的消息停留在两个小时前的一条:“今天很忙吗?”
他的呼打在她的脸上,太近了,江颐还能听见他的心。
“晚饭吃什么?”关越示意司机开车,转问江颐。
江颐扯了扯唇角,对简瑶应了一声,打开了和关越的聊天界面。
“随你,但是今晚我要回自己家。”
24岁以前,她觉得工作和生活一定要有一个平衡。可24岁以后,她发现只有疯狂的工作才能让自己有活着的踏实。她需要一个明确的数据报表,有一个清楚的曲线,有公开透明的okr,有直接的评估,来证明她是真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