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很少,一览无余。只有两本书,一包卫生纸,一个充电和一副耳机。
邓月馨毫不客气嚷嚷起来:“真搞不懂你的脑回路,我想在这种事上争一主导权怎么了嘛?你居然怀疑我别有用心!真扫兴!”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前的衣服盖来,规规矩矩整理好。
陆栖庭将她的东西还给她,深邃的底盛着犀利的光芒,“因为你很奇怪,我总觉得你肚里憋着坏。”
“哼!你知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投效应,自己坏多就觉得别人也这样,真是没救了。”
邓月馨看起来一副受不了的样摇摇,拎着包挂到肩上,就要站起来。
陆栖庭疾手快拉住她,“你嘛?”
邓月馨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我不想了!兴致都被你给搅散了!”
手机亮光还在照着,足以陆栖庭看清她的表,他眯起:“宝宝,刚刚不是还说想在上面吗?现在就想溜了?”
邓月馨瞪他:“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我现在就是不想了不可以吗?”
陆栖庭笑起来:“哦,懂了,原来宝宝其实也不满足于一星期一次,好的,我明白了。”
他若有所思地,一脸兴奋憧憬的样叫邓月馨心中不由一慌,当即抡着包直接朝男人砸去,“谁是那个意思了!别胡说八!”
陆栖庭问:“那你是哪个意思?所谓难忘的夜晚,就是你主动?”
邓月馨没说话,像默认。
陆栖庭又问:“为什么想要主动?”
男人攥住她的手如钢筋一般固,似乎不解释清楚她就甭想走了。
邓月馨只好继续圆谎,“因为你睡我,让我觉得是你占了我便宜,我很不,换成我睡你,我心理上会舒服很多,听明白了吗?”
她斜睨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冷声:“松手!”
陆栖庭紧紧盯着她:“你的意思是你把我当用品吗?”
邓月馨抬起巴:“你这样理解在某种程度上也没错。”
这在陆栖庭看来并不是侮辱,他甚至很乐意为邓月馨效劳,“宝宝兴就好,但是是你先起的火,现在想走,晚了。”
一阵天旋地转,邓月馨眨间已经躺在陆栖庭。
这次男人不顾她的挣扎,死活将她的拽开了。
邓月馨怒吼:“陆栖庭!”
陆栖庭将发亮的手机铺盖在铺满油菜花枝叶的地上,视野再度陷灰暗,“宝宝再叫得大声,说不定有人没走被引过来,嗯――这样的地方很适合偷窥呢。”
邓月馨气得膛起起伏伏,却只是着气不说话了。
但她还是手脚挣扎着,叫陆栖庭脱她也不方便起来,邓月馨气得睛飙泪,借着手机铺在地上边缘散的光芒,大致瞄了一陆栖庭的裆就用脚狠狠踢了过去。
可惜被这王八堪堪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