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酒又被这样折腾,邓月馨在肉拍打声中愈发疲惫困倦,她倒是想昏过去,但是每当她差睡着时,陆栖庭又会狠狠来,叫她在疼痛中清醒过来。
陆栖庭听是听见了,但他依旧面目狰狞而凶狠地着,很快,邓月馨就到一稠的洒在了深,她大脑也一片空白,肌肉跟着一阵痉挛。
看陆栖庭没有反应,邓月馨又似哭似啼地说:“换个姿势好不好?我的好累……”
邓月馨发甜腻旖旎的声音,面被得汁横。陆栖庭不断变换节奏,时快时慢地了很久,以至于邓月馨持不住这个姿势了,她想将双收来,可陆栖庭牢牢攥紧了不愿松手。
她又缓了好一会儿,忍不住抬脚踢陆栖庭,冷声说:“结束了就去。”
邓月馨失神地息。
——终于结束了。
陆栖庭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动了起来。
陆栖庭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宝宝我你。”
男人的戳得她又又疼,只觉肚仿佛要被穿了,生隐隐的痛来。大概有什么地方被撞坏了吧。邓月馨想着。
陆栖庭顺势将邓月馨圈在怀里,托着她,一边一边往浴室走去。
陆栖庭刚一松开她的脚,邓月馨就回伸直了放在床上,紧接着男人着汗的黏就这样盖了来,压得她乳房变形,闷疼。
邓月馨万念俱灰,意识到自己真的逃不掉了,开始对他各种辱骂。陆栖庭却更兴奋了。
他直起来,将邓月馨的架到自己肩膀上。
一开始陆栖庭还温柔缓慢,等能连起又整时,就开始加快速度了。
邓月馨到的东西慢慢变小了一些,没有那么胀了,但是也并没有完全去。
陆栖庭看了她一,然后邓月馨就到一阵比前面任何时候都更猛烈更急促的,她意识到了什么,在痛苦的呻中惊慌喊:“不要来!”
“你……”
很久之后,陆栖庭拉开距离,将她双折起来,用一只手将她双脚的脚踝箍在一起,举到空中。他直着,睑垂,目光落在白皙如雪的双上,然后是阴阜阴唇阴,最后落在上,一眨不眨看自己那缠绕血的大阴是如何上的,他燥的唇,另一只手伸到女人面前起圆的乳房。
邓月馨角湿红,虚弱又狼狈不堪吐一个字:“。”
陆栖庭虔诚的神闪过一抹羞涩:“宝宝这么味,怎么要都要不够,我要到天荒地老。”
陆栖庭放开她的唇,听着她又痛苦又愉的呻,埋将灼气息洒在她肌肤上,贴着她的脖颈舐亲吻,一边动腰肢猛烈地,一边在她耳边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说“我你”。
她不知要这样被鞭笞到什么时候,只能期盼着黑夜尽快过去。与此同时,陆栖庭在心里祈祷着白昼永远不要到来。
“放我来……”邓月馨忍不住央求,声音带着啜泣,又像不自觉的撒。
如此反复数次后,邓月馨直直抱着他的肩膀哭喊:“不要了,放过我,呜呜呜……”
邓月馨一副见鬼的表,都已经了那么久了,现在居然告诉她这才刚刚开始?
陆栖庭抬起:“谁说结束了?这才刚刚开始。”
陆栖庭趴在她上痴痴地笑着,又亲了亲她的嘴唇,埋在她颈窝蹭了蹭,然后就不动了,只张嘴着乎乎的气息,手还一一摸她的发。
她啜泣着,呻着,哀求着,可那属于男的污秽巨没有半怜惜,像蛮横霸的侵略者,狰狞又鲁地在她里一寸寸开封拓土,邓月馨整个人都被掌控侵占着,在一次次的摩中越来越湿,她也从这场酷刑中受到不可思议的舒和快。
到最后,邓月馨得昏目眩、燥,完全就是被男人得天昏地暗、不知天地为何了。那双向来清澈的睛也完全被望染上了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