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住他,由到外的疲惫开始涌上心,他昨晚一夜未眠。
“我酒店房退了,在你这躺一会儿。”韩奕阳侧躺,一脸倦意。
“周秘书呢,怎么今天一天没见他?”薰衣左右张望了。
“回国陪产去了。”韩奕阳闭着声线渐弱,呼放缓慢慢陷沉睡中。
午间阳光从窗洒落在男人线条畅的侧脸,像镀了一层柔光特效的滤镜,温馨好。病房里只有两人微妙的呼声起伏,微风动白纱帘卷起层层涟漪。
半晌薰衣才轻声开,“……真好啊。”
不知是慨周秘书还是此时当,又或许两者都有。
手术完薰衣恢复得很快,只在医院住了五天就拆了线院了。
天还泛着乌蒙晨,薰衣拎着小巧的八寸行李箱了公寓楼梯,抬就看到一旁韩奕阳倚靠着车,一副等人模样。
“你到底是来法国度假还是来堵人的?”薰衣抬手拦了辆租。
“要走?”韩奕阳一挑眉反问。
“有问题?”薰衣上打量了他表不善。
她金主都被人搞到警局拘留了,她还留在这等什么。
“去哪,我送你?”韩奕阳一偏,指间车钥匙转动。
“免了,我可不敢坐韩家公亲自开的车。”薰衣开了租车后备箱放好行李,拉开后车门最后看了他扬手,“再见,再也不见。”
薰衣上了车报了乐机场地址,回看韩奕阳夜解锁上了车也火启动,狂,她怎么有被人盯上的不好预。
果然,之后韩奕阳车一直跟她所坐的租车后,毫不掩饰正大光明地尾随。
薰衣蹙着眉先让司机绕着市区转了一圈,韩奕阳也不急开着车悠闲地跟着她穿梭过大街小巷。
薰衣也不是没试图让司机甩了这个尾巴,但韩奕阳车技明显这司机不少,每次都在她自以为成功摆脱掉时他又一脚油门加速重新回到后视镜视线。
故意搞得人心态跌宕起伏。
薰衣窝了一肚火,早知就不该打那通电话惹上这尊佛祖。
在两人拉扯开始绕第二遍市区时,天已经完全放亮,路上上班族多了不少,路况有些堵车了。
薰衣有些疲惫地让司机靠边停车,了车倚着车门透气。
韩奕阳也停在后,了车和她姿势相同,气定神闲地倚靠着。
“想吗?”薰衣神冰冷压着怒火。
“逛市区?”韩奕阳一摊手表大方自然,不见丝毫跟踪者该有的羞愧和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