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了撇嘴:“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与其说是他想用目光将我活剥生吃了,不如说是我,我想立刻将他纳我的中,与他乳交。
他紊乱且灼的鼻息如同夏夜风暴力撼动我的心脏,像所有我服侍过的油腻老男人一样,他着我上的香气,问我:“你怎么那么香啊?”
声音也沙哑。
程嘉逸微微偏过,的鼻尖蹭过我的鼻。
但其实静心来想想,也没什么想不明白的。
他靠得太近了,我担心他会受到我不寻常的悸动和饥渴,稍稍收起颌,将我们的呼错开。
过了一会儿,程嘉逸依旧兵不动。我便主动贴了上去,手臂挂在他脖间,亲吻他冒青胡渣的巴,亲吻他耳后连接脖颈的肌肤。
他的鼻息变得重,发的闷哼,手在掐住我的腰,唇蹭着我的耳朵,与我耳鬓厮磨。
我们像诗文里的鸳鸯,在汽缭绕的浴缸里交颈亲。
可能是淋了雨的缘故,也可能这场景是前所未有的温馨与浪漫,我觉得自己好像发烧了似的,温越来越,心快到要爆表。
却矛盾的长着一张只是令我看着就能清纯的模样。
程嘉逸抬起巴,动作似是在抗拒着我,神却十分享受。
我想侵占掠夺他唇角的氧气,那也是我赖以生存的氧气。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样的神。
程嘉逸将我抱起,吩咐我拿起避孕套,将我妥善地放在盛满白泡沫的浴缸,随后他也脱掉衣服,踏了来。
程嘉逸豪门,是见惯了女的。他必然不会因为一副丽的就付诸真心、念念不忘到要寻找替的程度。
漂亮不是被的必须条件。
我们面对面坐着,程嘉逸坏笑地望着我,手在泡沫之着我胀痛的脚踝。
只是这样的话,显得我这个替更可怜可悲了,我能代替她的脸,却永远无法取代她的灵魂,以及她在程嘉逸心中的位置。
两双通红氤氲的双对上,程嘉逸炙的眸光落在我唇上。
我没想到他要和我一起泡,诧异地张开嘴巴。
察觉到我的退缩,程嘉逸抬起手,温柔扣住我的后脑,将柔而温的唇贴在我的唇上,轻轻我的唇,慢条斯理地开我的唇,柔韧的侵我的腔。
他抬起手,帮我把巴阖上:“现在不用你吃鸡巴。”
房间被浴缸边一片昏黄暧昧的烛火亮。
等我卸完妆,程嘉逸关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