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你、你不要动……好不好？”她还想再往前，却被他压住了动作，只好声语请求，“妹妹求你了。”

        生怕她跌落，他条件反般的展臂接住她，于是在猝不及防之间，就这样将自家妹妹全然光洁无一的拥了怀里。

        沈清商却并无寻常男被挑逗的反应，只是闭目说：“阿玉、我一定会治好你。”

        两肉瞬间严丝合地贴合，柔抚摸，摩，却又很快被分开————

        “真的、不动吗？”她小心翼翼地确认。

        面对最为亲近的兄长血亲，为蛊毒和所迷的她习惯地将江湖时听到的市井话脱而————

        “唔、阿兄。”这样亲昵的举动如油燃火星，再也忍耐不住蓬而的，她颤抖着说：“那你现在就救我。”

        再次贴上前而壮的躯，沈清枝将小脸靠在他的怀里，发天真而直白的小女儿家的喟叹：“阿兄，你的好啊。不过，你的鸡巴更。让我蹭一蹭好不好？妹妹的小得要了……”

        “不动。”

        沈清商的上却很。

        她很少如他的意。

        但面对的沈清商，她早就习惯了卸了心防展现自我，于是自然地将这耳濡目染半年的淫词浪语吐来。

        才亲说他永远会陪伴她的诺言，沈清商认命似的阖了，缓缓松开了手，苦涩：“我不会动。阿玉你、想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能死。”

        只要妹妹好好活着，他什么、付什么都愿意。

        沈清商的躯显而易见地僵起来，气息大乱，心脏以一种从未验过的方式剧烈动，才得知妹妹的真相，就要面对她的发作之态。

        “阿玉，不要再哭了。也不要再说这样关于死的话。”

        细手拂过肩，薄薄的中衣骤然坠地，碾碎了一地的雨珠，少女的脚尖向上踮起，相对着撞上了面前的男躯。

        了半夜，庭院中的雨已小了来。沥沥淅淅的雨丝飘飞，轻凉而略带一意。

        “阿兄……”她反手摸向沈清商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胡乱地喃喃自语，如坠梦中，“如果这是梦就好了。醒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变。我没有中蛊，也没有背着阿兄自渎，也没有和阿兄说什么奇怪的话。我们还是那么要好的兄妹。一想到明天，我就想死……我好想你杀了我。”

        “我会救你的。”他明明看也不看她，却预知了她的泪，大手抵着她的颔，扫过两行泪痕。

        他一言不发。

        之前顾清琅日夜之间最喜拿这样的话来挑她，兴致地看她羞带臊的反应，甚至巴不得她也说些这样的话来助兴还击。

        沈清商很难形容与自己的亲生妹妹相接的，他只是极力克制地扶着她的肩，一寸一寸把她推离了自己的。

        “阿玉！休要再闹！”

        “那……”沈清枝的胆放大了一些，勾起指尖划过男人平坦的腰腹，褪去了他上仅剩的一件布料。

        这是他的底线。

        他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之间碰她的其他位，一字一句地：“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我知，我很清醒。”沈清枝角猩红，大滴大滴的泪控制不住地滴落，与地上的雨混湿淋淋的一团，“阿兄，我、我好难受，又好后悔，也许我真的不该说中蛊毒这件事的，哪怕被蛊毒折磨……”

话到最后，已是带了哭腔，噎得破碎得不成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