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小玉儿可是想同二哥作中之戏?”
甚至到极舒,二人都得尽了趣味,他的手指只稍稍扣向她的颚,她就心有灵犀一般,主动侧过脸来同他唇相接,纵拥吻,兄妹二人一同颤抖着。
只盼着他再用力一些,再得深一些。
每一次都是这样,不不顾,只想着自己尽兴。
而像是被她的逃跑所吓,顾清琅此回纵是在好之时,手上也一刻也不肯放开她。
她则为了避免真实的意图,只得闭目装作沉醉,引得青年的吻又深了几分,埋在她的那可怖事很快再次涨大不已。
一旁的溪见证了这隐秘、淫靡而诡异的一幕――――
虽极不愿,可被得得了趣,吻得动了的沈清枝也只能承认,与这可恶之人的行之数,哪怕没有千日,却也胜似千日了。
于是一轮又一轮的在他们不约而同的动作之顺畅地展开,合无间,像是早已在此前演练过千百次。
将自己自腰到脊背都一寸不离地贴近他。
可已经迟了,二人如此亲密无间,早已不知过几次,无比贴合的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那该死的毒的发一次又一次地违背意愿,不受控制往后迎合。
沈清枝奋力在心咒骂,试图从沉沦的海中唤醒一清醒的自我。
不知过了多时,扑通一声,中圆满无缺的倒影乍破,却是二人的影齐齐坠了中。
顾清琅倒并不生气,初得饱足之后,他比起刚才更多了一份从容不迫,被带着跌了中也半不与她计较。
沈清枝急急抓住他探来的长臂,稳住形,觉到了安全,这才舒了气,哼声:“二哥哥你说什么呢,我可不记得什么中之戏。”
“玉儿多回想一番,便自然知了。”
只是每每即将要碰到自家二哥那金尊玉贵的王侯之躯时,又在一瞬因他过于猛烈、全力的力而又不由得往前扑一段距离,再被他以手托住,掐着腰继续大力撞到花心最深。
积压在心多日的淤一扫而空,他在大笑之后怜地伸手去安抚这不熟、尚还惊惧于掉中的傻妹妹。
顾清琅这个死病鬼,短命鬼,缺德鬼。
哪怕这样到时不由自主的亲吻时,他一双光彩熠熠的琉璃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瞧,似乎连目光也想将她一寸不落地吃腹中。
“二哥哥,对不住,玉儿了,实在是没了力气……”
“二哥哥……嗯啊、玉儿要不行了……”
无人闻见她的心声。只有无尽的肉的拍打声并男女的呻息声在寂寂的林中一遍遍回。
青年睁,满足且愉,少女闭目,不愿却沉沦。既是男女,亦是血亲相奸。
她难耐地咬牙磨唇,在海之中沉沉浮浮,苦苦自持,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这折磨?
少女蹙起秀眉承受着青年激烈的,一雪肌微汗,无力微张的唇中不断发,时不时夹杂几声求饶甚至是低叫,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
明明平时看着病殃殃的一个小白脸,为什么这种事又这样有力气,到现在还不肯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