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苍白的指尖勾连着少女染上红意的小巧耳垂,笑问:“玉儿今日如此主动,是想在此便同二哥好吗?从前二哥拘着玉儿在外这快活事,玉儿可都很不乐意。这小里又咬又吞,把二哥的肉棒绞得紧紧的一都不愿意放开,直把我当仇人呢。”
那手指的主人忽地发力勾起,在她的中一通戳乱搅,却又力控制极好地不伤到,只是害她嘴角几丝涎,然后才施施然回手,了指尖的透明,说:“玉儿的小嘴还是这么又甜又叫人心。”
“放开?二哥要是放开手,让你像此次这般丢了,以后可再去哪里找?玉儿可知为了寻你这么一个淘气的小东西,跑废了多少的良,累死了多少的探?为了求得玉儿这师门的半消息行迹,又杀了多少的人,花去了多少的银?”
她垂首,似是窘得连看都不敢看他,中却一五一十地说了最为羞人的话语,“我、我知二哥一向最疼我,求求二哥帮我,用、用大肉棒玉儿的,为玉儿……杀杀。”
“这么说来,玉儿可是馋了?”他笑意更深。
。
听到这最是羞带怯、从来不肯轻易张嘴的倔妹妹主动说起床笫之间的淫词艳语,顾清琅显然是心极好,“既是小玉儿一心所求,二哥怎敢不答应。只是……”
随即满意地低,在那泛起淡淡泪花的睫之上印上久别重逢的一吻。
“小玉儿许久不见二哥,行这般大礼是作甚?可是想了?”
等他走到她前时,沈清枝已经几为发作的蛊毒所噬,无力地,半跪着几乎要倒在地上。
周遭之中,早在密林深埋伏齐全的侍卫见此景,都不动声地退了开去。
他们缠绵半年之久,对彼此的反应早就熟稔于心,她如何不知,顾清琅这看似从容克制的姿态,实则正是他动了的象征。
她垂眸不敢看他的睛,却回握住他的手指,张嘴在中想要咬住,却又不舍似的地以牙齿轻轻磨了磨,糊:“二哥一直这样说话,却不愿意动一动遂玉儿的意。对玉儿这样冷淡,是不愿疼玉儿了吗?既是如此,玉儿明天便去寻了别的男人去……唔……”
“是、玉儿一见到二哥你……全上就渴得紧了,那里的,湿得要滴似的,就想着二哥来疼。”
“哦?何事?”顾清琅来了兴致,侧耳低,只听见沈清枝嗫嚅:“自一见到二哥起,玉儿、玉儿的蛊毒就又犯了。这一个月来逃跑的日,一直无人为玉儿解毒,只能想着二哥……求二哥哥帮玉儿解解毒。”
明明是不轻不重的力,可沈清枝却觉得,他从吻她的唇到摩挲她的指尖,都透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度。
“玉儿、玉儿知自己错了,害得二哥劳烦忧心,也绝不会再逃了,我只是想……”
这个人。
见自家妹妹羞窘得快要哭来的模样,他不紧不慢地伸指撩起她的一缕长发细嗅,“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二哥竟不知,与玉儿一月不见,能让玉儿这般思慕渴望于我。如此说来,二哥还要夸一夸小玉儿的这回逃。”
她再抬,那锦衣玉面的贵公一直沁在唇边的笑意已经消失,清透如琉璃的瞳中升起暗的灯火,直直地盯着她瞧。
她再熟悉不过了。
不过一个月未见,这个人就如此……
顾清琅一派浑然天成的贵公派,优雅而轻佻地以扇尖挑起她的颔,直视着少女于绝望的灰烬之中渐次燃起的眸。
少女玉白的肌肤晕染羞赧的绯红,声音却相反着低了去,“对二哥你、有事相求。”
洒金折扇被扔在地上,顾清琅一把抱起这疼了半辈也想了半辈的心肉,哑着嗓,只用他们二人能听到的低声说:“不许再说这话。玉儿想要,二哥自是会好好依你。也叫玉儿知晓,你这从到脚,从里到外,到心里,都只能是二哥的,旁人一刻也沾不得。”
她忍着动不安的心神,语哀求:“二哥哥,玉儿知错了,可以先放开我吗?”
“小玉儿的泪,怎的也有些甜呢。”他笑为她抹去角的一泪痕。
“二哥哥……”她双颊晕红,只觉得整个人要化在那眸光里,于目眩神迷中讷讷地唤他的名字。
“从前、从前都是玉儿的不是……这回,玉儿实在是忍不住了。只要能哪里都可以。二哥哥,求你快些随了玉儿的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