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把他关起来不准他走之类的……
苏惜为这样的想法心惊,她曾试图将这样的念自思维中剥离,不可以这样想,格洛斯特大人是独立的自由的存在,不可以想要将其私自占有。
直到,一只手如她所愿地扯住了她的衣袖,手的主人发彬彬有礼的邀请,“我的车在这附近,要先去坐坐吗?我的、主人。”
“既然殿这么想我,怎么这么久了也不来见我……您不是我吗,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可这还不够。总觉得离格洛斯特还不够近。
虽然只分别了不过短短一段时日,可经过那真实长久到让人窒息的莉莉丝之梦,再见到这过于温柔的代表着人间真实与丽的青年,她的声音不自觉染上了一丝委屈。
“在想你。“苏惜咬唇,如实相告。
“我当然相信您啊,我的殿,只是……”
“控制?殿,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您看起来很害怕,又很期待,是在想些什么?”
“我、我也没有。”苏惜吞吐,“只是我怕我不能控制自己……”
男人连说这样的话时也维持着温柔的风度,手中的力度却丝毫不见客气。
他将手指探她的衣领,沿着她上的轮廓细细摩挲,不紧不慢的姿态如同匠人在摩一只人瓷瓶,垂眸注视她的姿态,如即将降临一场暴风雨。
他用上了从前隶时对她的份称呼。
可男人不容置疑地捉住了她的手,让她跌落于他的怀中,“殿,您是不是忘了和我的誓言?‘每天’。你曾答应过和我的每天,臣亦是每天都不敢忘。”
不远,几个年轻的军官走近了几步,着急的神显而易见。
苏惜为之发抖。
特大人,您不可以不相信我……”
半刻钟之后,苏惜与他正面对坐,整个人深陷于男人的银白的制服衣料之中,周肌肤尽数为对方气息所包裹。
他只是会……以更暴一些的方式表达来,在床上。
不,格洛斯特不会对她动怒的。
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转而将自己的力投到为桑娜的事上忙碌,安置她的居所、完成她的学等相关事宜上。
她知自己最近刻意避让他,却时常与艾德蒙呆在一的举动惹怒了向来温和的格洛斯特。
她拉长了尾音,刻意延长着与他停留在一的时间,她也不知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格洛斯特……”她羞得不敢动弹,只因心里最渴求的念被轻易发现,此刻正在被一一实现。
自从格洛斯特大人被赎去籍,回归正常的份之后,他们很难再次以从前在莫里冈神殿那样亲密无间的姿态相。
可在未曾预料的况遇到思念之人,她还是禁不住停了脚步,默默期待他的走近,哪怕后果是不可预知的念疯长。
只因在能力增长的同时,她也发现了自我野心与望的增长。她很怕这是因为莉莉丝的祝福的力量激发了心底深的念,自己如果贸然召见格洛斯特,也许会一不小心对他什么过激的行为。
“格洛斯特大人,您看起来还有事,我就先不打扰您了。那、我先回去了,您有空可以再来看我……”
有谁知呢?她其实是很想念他的。格洛斯特.兰特德尔,苏惜于心底复述这个名字,由字到句,都如其主人一般优,是专属于她的隶、灵、侍臣、人。
不,她迷离地思考着,他们现在,是在车上。
明明在车等待片刻,看着格洛斯特结束了工作事宜,来与她交谈之后,她是想很快就走的。
在这样公共的场合相见,他们也只能以礼貌而略显生疏的态度互相致意。
离开地拍卖场回到神殿之后,她一直在犹豫是否要召见于他。除了普兰大人之外,他是唯一一个她想要与之分享自己神奇的经历与成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