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格洛斯特托着她的腰,长的肉棒在细致的肉之间撞击,带着几乎要把她贯穿的力度,每一都到了花心。
暴风骤雨般的动作之中,苏惜夹在他双肩上的大都止不住地抖动起来,足尖悬在半空中无力地摇摆,连带着唇间的话语都破碎得不成句,尾音摇晃。
“嗯……嗯啊……唔……轻、轻一……”
“嗯……殿……再夹紧一,要掉去了……”
他一边握紧她摇摇坠的无力双,防止她掉落去,一边丝毫不停的送,“呼……还、还想要吗?”
“嗯。不、不……想要、想……”
被过于猛烈的得脑晕乎乎的,苏惜仰着脸,也不知自己说的是想还是不想。
“不是现在。是以后。”
“嗯?什么?”
她眯着被得晕红一片的眸看他。
“以后,也这样好不好……”
格洛斯特循循善诱,“想每天都和您都这样……”
“你、你明明知,不可能每天的……”
她霎时间明白过来,竭力在望之中保持着一清明,试图说明着原因。
“不用每天都,只要有机会。”
他继续着柔声的诱哄和大力的,“我已经忍得太久了,从前和您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想要这样您。求您垂怜我的……”
太舒服了。
又太可怜了。
耳边和都被得舒服极了,躺在塌上的少女为难地住了的垫。
其实不应该这样的。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
等到格洛斯特回到十字禁卫军,他们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想要这种事……也不方便。
如果十字禁卫军的首领旁若无人地圣都,不知会引起怎样的风言风语。
普兰大人应该也不会兴的,还有格拉默也是……
可是真的不想拒绝。
好喜格洛斯特,不想和他分开。
明明他也那么喜自己,为什么要把他推开呢?
从小生惯养长大的苏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只是很自然地觉得既然是很喜的东西,那么就应该拥有。
就像是喜的糕可以一次吃好几样,就像是喜的首饰可以一次都拿到手。
反正从小到大,所有人都着她,告诉苏惜说只要她愿意,就可以拥有所有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