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默却没有上来。
她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腰,因为他不规律的动作而轻微摇晃着,仿佛在迎合着他的。
不知他隐藏在目光中的灼,不知他牵起她手掌时有意无意摩挲的指尖,不知他低和她说话时故意呼暧昧的气息。
“多久?您等我很久了吗?”迷离之中,格拉默曾对病中的她的笑语浮上心,“为什么听起来,您像是很久之前就认识我了?”
这加剧了那种刺激。
她看着他和那个漂亮的红发女郎亲密接,心居然也会有些不畅快。
隔着衣,有什么硕大而的东西抵在,随着他的走动一一地她湿的小。
“夜神大人,您一定想不到,我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她听到耳畔来自于格拉默的叹息。
“好了,亲的夜神大人,我知您聪慧又锐,但请不要在这种时候讨论这样悲伤的话题。”
在过度的刺激之后,她到心灵都陷一片茫茫的空白里。
难真的是如他所说的那样,等了她两百年?
喜……不喜……
他这才解开缠在她手腕上的丝带,分开她的双搭在自己的腰间,就这么将她整个抱起,走向房间中央床的方向。
今晚,格拉默带着她来,去了她从未见过的平民区,参与狂节,耐心地教她舞。
也许格拉默知双神是天使灵魂的转世,曾经受过某一代夜神的恩典,于是心心念念,一直等待着这一代夜神的苏醒?
苏惜,你不会真的喜格拉默了吧?
在玫瑰园小屋那个隐秘的、真实的梦境里,格洛斯特对她所的一切就如同今晚一样,很舒服,也很让人羞涩。
纯白的纱帐被夏日微
哪怕曾经她懵懂如白纸,但经过梦的洗礼,她关于男女之间的意识早已被萌发。
一个莫名的念冒了来。
黑漆漆的夜加重了官的锐度。
她是真的有这么蠢吗……就这样轻易地、跟着格拉默来了……
“知。所以您是被谁转化的呢?”
喜?不喜?
以失去不朽的灵魂、终不见光明为代价,血族拥有不老不死的肉,他们是拥有可怕的力量,永恒栖息于黑夜,与墓地、乌鸦、尸鬼作伴的骇人。
“好多。”满意地在紧致的抚摸到湿的,“您湿了。”
“夜神大人,您知血族都是由人类转化而来的吧?”
她努力咬住唇,将脸埋在他的肩,试图抑制住侵袭而来的快和唇齿间的呻。
宁静的虚空中,某个银发蓝眸的影模糊地浮现来。
苏惜的整已经被他得成一团,无力地摊倒在窗台上,任由他的动作。
那个梦之后,她其实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觉————
他并没有回答,而是说:“我的许多同族会怀念从前的人类生涯。可我不同,我死后方生。见到您的那一刻开始,我的生命才开始计数,此前的人生从不作数。”
那是她梦里的人。
她应该是有……一些些喜格洛斯特的,至少不那么讨厌。
他倾听她的疑问,教导她法,治疗她的病痛,照顾她的,她与他交易,与他谈天说地,默许他的亲近。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她不解地问,“哪怕您真的用作为血族的一生等待我的归来,但也没有必要抹去从前作为人类时经历的一切。”
柔的床垫塌一小块区域,她被轻柔地放在上面。
当瓦丁伯爵扬起那张阴郁而漂亮的脸庞,向她伸手的时候,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吗?
格拉默不知是活了多少年的血族,甚至得以在位于帝国中央的都城翡冷翠,获得伯爵的封号和爵位,甚至成为近侍奉神明而不会被抹去记忆的侍臣。
她吓了一,觉得很荒诞,但又好像……很合理。
窸窸窣窣的衣摩声中,苏惜蜷缩起,盯着垂落来的床帐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