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呜呜……
在的肉得愈加激烈,腔的肉冠在颤动着,一比一击打得更急促,那是即将成结的征兆。
塔被得迷离颤栗的淫态,不禁想起了先前omega地夹着他的肉,不自禁扭动着迎合他的景象。
失禁了……
即使全心都无比想要逃离躲到某个隙里去,但被浸透的却还完全暴在alpha的前——
安妮塔失神地摇着,她条件反般地抗拒着。可是在旷久的激烈对待,另一个念忍不住从意识里升起——
alpha的手指紧夹着那颗涨的肉,上上反复地,甚至揪着其上的禁锢一地拉扯。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切已经太迟了。
腹里有什么涨溢的,正近乎发疼地渴望着,从某个被无的小涌。
她的脑海里早已被激烈的羞愤填满,唯一的空隙也只剩几个字——
“呜呜……不、不要……”
安妮塔紧紧闭着。极度的羞耻刺激着omega脆弱的神经,她全都在羞耻中剧烈颤抖,恨不能缩成一团,就连脚趾也禁不住蜷缩起来。
安妮塔的意识断了线一样哽住了一秒,又在变本加厉的激烈中彻底溃败,她混乱地哭叫声——
艾利格欧斯缓缓抬起,他的视线巡视着,若有所思地来到来到红湿的肉——
但安妮塔已经受不到了,她的双无神地颤动着,全都在屈辱又地战栗。
“喜、喜——求求你……停、那里……呜啊啊啊——”
他的唇毫不在意地连在的各,手腕,手指,乳尖,心,巴,锁骨,一边息着,近乎胁迫地继续问:“嗯……这样呢?”
紧接着他的手指就覆上了那颗靡丽饱涨的硕大肉——
“是么……”
艾利格欧斯对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近乎无动于衷了,他就着不住捣的姿势,随意地把安妮塔翻了过来,一边注视着她汗湿红的迷醉神态,一边舐享用着已经被得发粉的肉。
在alpha刻意停顿的问话间隙,安妮塔终于在激烈的捣中得到了一丝息,迷蒙的意识仍在的望中时沉时浮,但不久前羞愤的屈辱仍然颤巍巍地浮现在脑海里。
再这样去……会坏掉吧……
“这里呢……?从最开始的时候……你就很喜……”
毫不留的捻波及了方更的另一个细孔,瞬间窜上来的除了熟悉的、肉被照顾到的甜,还有另一种更令人疯狂的、如同接近刀锋边缘的可怕受——
……会不会,如果说喜的话……就、就会被放过了……
但隐藏在安妮塔意识深的弱,远远不足以让alpha在意。
“是更喜被这样吧,安妮塔?”
……被alpha玩到失禁了……
她剧烈地晃动脑袋,哭叫着:“那里不行——咿啊、停来……呜呜……”
一切的一切都无遁形,哪里也没有容之,哪里也不属于自己的意志。
“你的生腔……正在被我使用……”
alpha对这样轻易的求饶早已失去了信任,他不为所动地一碾着发沁汁的鼓胀肉,持地继续着提问:“所以……是喜这样吗?”
小腹像被鞭打一样瞬间就弹了起来,激烈得几乎令人恐惧的快乐和被肉棒捣的激烈快叠加起来,安妮塔一就泪迸溅地失声尖叫——
艾利格欧斯几乎是沉迷地叹息了一声,他的掌心慢慢地覆盖上了安妮塔的手掌,十指交扣地引导着她的手去受被得鼓起得小腹——
“不——救命、那里……”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恍惚地听到了“唰”的一声。底留的最后景象,是模糊的黑白两,在逆光之仿佛铺天盖地,又泾渭分明。
不仅是刚刚失禁过,现在还在源源不断透明的孔,还有刚刚过的靡丽肉,被的肉不停地凿拓小,以及被得不断晃动的丰满乳球和嫣红肉果……
在恍惚之中,安妮塔带着哭腔几乎本能地反驳:“……不喜、……呜呜……不、呜啊、喜!咿啊……”
他俯一步贴近的omega,将呼埋她汗湿的金发,近乎漫不经心地再次问,“现在……喜了吗?”
“刚才……你很喜这样……”
安妮塔终于再也忍不住,闭上双昏了过去。
就在omega尖利的泣音中,清澈的从被的小孔中不断,炽的顺着本就晶莹发亮的肉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