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浅浅地往里伸,一把许久没有使用的阴一一打开。
二十四岁的宋慊,一银发,披着黑的风衣,材凹凸有致,在时间的沉淀褪去了青涩,更加妩媚,更加成熟,修长如冷玉的手指夹着烟,星火在指尖燃,烟雾和晃动的发丝一起风里。
“很快就会的,,你忍一忍,忍这一就好了。”
她的睛被黑布蒙上了,双手被一带捆在,脚踝也被一链捆着,双呈现一个大张着的状态,耳边隐约传来锁链晃动的声音。
被扯掉,宋慊隔着抚她的,被黏浸湿,沾在宋慊的指尖,她试着往里了,却没去。
她突然:“你恨不恨我?”
上衣被蛮横地撕开,宋慊扒开她的衣,指尖着那粉红的一,宋承娣别扭地想躲,宋慊却俯张嘴住了。
宋承娣张嘴想声,中被一个件,苔被狠狠压着,只能发“嗯嗯啊啊”的声音。
宋承娣叫了一声,这并不好受,被行的阴酸胀疼痛,而宋慊就是要让她疼。
她蹬着想逃跑,却被铁链限制住了动作,耳边只有铁链碰撞的响声。
宋承娣惊愕地看着她,正想说话,宋慊却俯来,和她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
微风拂动,女人的发丝微微飘动。路灯照亮了黑夜,也照亮了女人致的脸。
一夜,宋承娣只觉自己如同一颗浮木在河上飘,宋慊压在她上不停摇晃,意识朦胧中,她猛然惊醒。
宋慊就敷衍地动了两,就被行了三个手指,第四手指亦然。宋承娣疼得泪彪来,打湿了前的黑布。
“我已经忍了八年了。”
宋承娣忍不住去摸宋慊的脸,少年时的婴儿没有了,五官也更加立,与八年前的每一不一样无不在告诉她宋慊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
宋慊已经褪去了上衣,只穿着件黑的罩,肩带虚虚地挂在手臂上。而在她的肋骨蔓延到骨,有一个黑的写实纹。
于是宋慊又把她脱掉了,残碎的布料挂在小上,宋慊握着她的大给她,先用唇齿厮磨着阴,宋承娣条件反地收缩了一阴,难以言喻的空虚,心逐渐淌来。
乳被地立起来,宋慊有些愤恨地在上留一个浅浅的牙印,宋承娣一抖,只能发一声闷哼。
在漫长的黑夜中,发丝与月光共。
宋承娣还在愣神之中,只见那影迅速走了过来,待她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被掐着脖掼到玻璃门上,只是宋慊习惯地用另一只手护着她的。
蛮横地腔,宋承娣被迫张开嘴,尝到宋慊嘴里茉莉的清香。太久没接吻,宋承娣对这样霸的深吻并不适应,很快就有些呼不上开,想偏过去,宋慊却掐着她的颚她被迫接受。
阴太久没被刺激,宋承娣地很快,淅淅沥沥的清浇到宋慊的脸上,宋慊随手一抹,又去亲吻她湿起来的阴。
两手指毫无预兆地动起来,宋承娣疼得想求饶,中被上的件却压住了她的。
宋慊解开了黑布,吻她通红的角。
宋承娣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家,只是刚家门,就被宋慊抡到床上,天花乱坠之中,宋承娣看着掉的天花板,略微失神。
宋承娣尝到一甜,两颊染上红晕,发的声音也带上了缠绵缱绻的意味,可一瞬,宋慊起,两冰凉的手指猛地她的阴。
她突然发觉宋慊的双眸有些湿。
宋慊不肯让她看,冰凉的手捂住了她的双,宋慊向亲吻她的,她受到宋慊在抚摸她脖颈上那动的、脆弱的青筋。
宋承娣的心猛然一,她顿在原地,用力眨眨,此刻街边路灯一排一排亮起,整个大街上似乎只剩她们两个人。
那是宋承娣的背。
不知宋慊啃了她多久,分开时,宋承娣着气,嘴唇被亲得红,她抬看向宋慊,宋慊也在看她。
宋慊掐着她的脖亲她,膝盖抵住了她的大,她忽觉锁骨上一片冰凉,似乎是什么东西掉来,她垂眸一看――是八年前她送给宋慊的那枚玉佩,仍旧挂在宋慊的脖上。
宋慊动作停了一,没有回答她的话,而一刻就用行动回答了她。
门锁和风铃碰撞到一起,发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