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娣被整得恼火了,骂:“你还要不要上学!?”
宋慊的动作顿了一瞬,接着又将她的脱掉,不想听她念叨,就又用充满血腥味的嘴直接堵住了她的不饶人的唇。
宋慊的目的很明确,手直接伸了她的间,随着宋承娣的一声呻,宋慊的两手指了阴,宋承娣被夏天手还冰凉的手指冷得颤了一,宋慊只觉手指像被一张柔的小嘴着。
阴里很温,只是还不够湿,宋慊动得有些艰难,宋承娣也觉又酸又胀痛,本能地像后退躲避手指的侵袭,宋慊去抱住她的大把她拖了回来,手指,放在嘴里了,又重新蛮狠霸地阴,宋承娣被这一刺激地拱起了上。
宋慊弯舐她的乳,手指快速动起来,宋承娣的叫骂声也停了,只剩难耐的。
很快,阴被驯服得湿起来,伴着黏的阴包裹住了宋慊的手指,柔湿,像蜜蜂的蜜巢,淌着甜的蜜。
耳畔是她动人的呻,是因为如浪般的快而不断耸动着的雪白的,宋慊红了尾,在锁骨,印一个个玫红的印记,手中的动作愈发猛烈,空闲的拇指去蹂躏她的阴。
那是一种宋承娣前所未有的、奇异的觉,烈的快如同岩浆溶蚀她的,、膀胱都为之搐,阴像男人的阴一样起了。
宋慊的手指,去她的,明白她意图的宋承娣瞪大了睛,张抗拒:“不要!”也像条蛆虫一样扭动起来,宋慊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双膝着她的大侧,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将大羞辱地打开,似乎找准了的受不断刺激着,于是没过多久,她在她妹妹的手上失禁了。
淅淅沥沥,像还差一就关紧的龙。像是刚膀胱,没有杂糅废弃的素,清一样的颜,带着脏的的温度浇在宋慊的手上,顺着大侧淌到了被上。
宋慊很满意自己的成果,看着两人不堪目的,一个动人心魄的笑容,“,你床了。”
要不是自己的手被带绑着,宋承娣真想狠狠扇她一巴掌,也不在乎那张妩媚邪淫的脸上会不会挂彩。
她被滔天的羞耻裹挟着,将撇向一边,试图将脸埋被里。
宋慊没沾着的手却掰她的脸,张开唇将她的腔了个遍,然后痴痴地笑着,“这么容易床,次给你垫不湿。”
宋承娣气得发晕,用力地用额撞了她,两人的脑门都撞得“嗡嗡响”。
宋慊带着她翻了个,让她骑在自己的腰上,离开了被褥,大上因为而凉丝丝的觉更明显了。宋慊把她用力的抱怀里,从而上的用手指她,这样动起来有些困难,宋慊却对此乐不思蜀,但宋承娣被这不快不慢的频率给难受得紧,脆一咬在宋慊的肩膀上,疼得她直气,报复地用手狠狠一,撞到一个弹弹的椭圆形肉团,那是宋承娣的颈。
宋承娣自然不好受,戳到这里并不会有,而是一种很奇妙的酸痛,她几乎在了宋慊上。
她骂骂咧咧:“我他妈真想死你。”
宋慊吻了吻她湿透了的鬓发,“你舍不得。”说完她手指,从枕拿一个形的抵在了宋承娣的阴,虽然宋慊的动作很快,但宋承娣还是看清了——那是一个胡萝卜形状的自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