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昭礼答得很脆。
沉昭礼失踪,把江绥宴得措手不及。他明明只有三天没有见到她,却好像过了三个月,每天都在等她的消息,生怕有一遗漏。怕她在外面遇到危险,怕她吃不饱睡不好,怕她不能一个人生活。
他们两个的关系到底行到了什么地步,沉昭礼到底隐瞒了他多少事,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为什么他派人监察沉昭礼那么久,没有一个人跟他汇报这件事。
封砚祈帘低垂,声音越来越哑。
“自从沉小失踪之后,您已经三天没合了,这样去会扛不住的,您还是休息一会儿吧,沉小那边的消息,我替您留意。”
言毕,男人的薄唇就贴上了沉昭礼的唇角。
封砚祈的膛微微起伏,伸手抚上了沉昭礼的脸。男人的大拇指摩挲着沉昭礼细腻的脸,眸越来越深。
看到满地的狼藉,连与微微一愣,他跟江绥宴这么多年,这是一次看到男人这么失控。
“我自己有分寸,你去吧。”
她怎么能,心那么狠。
“你去,给我查一查代明绪的生平经历,重调查他在国外的势力范围,同时全球各地追踪他的落,有结果立刻汇报给我。”
“噔噔噔……”
“市长,这是夫人让我端上来的茶。”
不违抗上司的命令是他为总助的首要准则,连与叹了气,只得带上门离开。
说实话,江绥宴跟代明绪不熟,对代明绪的了解也不多。甚至当他刚开始知沉昭礼跟代明绪关系不纯的时候,本就没把代明绪放在里。
“真的会想你,一想到以后几乎见不到你,心里就难受。一想到我不在的时候你会去找别的女人,我心里也难受。”
沉昭礼拽着男人的衣服,尾音拖长,带着的嗔。
一个私生而已,能掀多大的风浪。
他派去那么多人,可就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
第一次看到代明绪这个三个字的时候,江绥宴不是一般的诧异。在他印象中,沉昭礼和他的交集并不多,可现如今,沉昭礼竟然心甘愿地跟着他走。
现在看来,还真是他疏忽大意了。
连与推门而,手里端了杯安神茶。
“我才不信呢,国那么多男人勾引你,你还有有力想我,小骗。”
监控录像的分析结果已经送到江绥宴手里了,通过人脸比对,显示来是沉昭礼和代明绪。
男人的膛不停起伏,盛怒之,直接推翻了桌上的所有东西。
江绥宴捋了捋衣服,收敛起阴沉的面容,长舒一气,坐回了办公椅。
为什么?为什么宁愿跟别的男人跑了也不愿意嫁给他,名声、家庭、拥有的一切,包括他,她都不要了。
江家
“乖,让我亲一亲。
“你必须信!我才不骗人!”
江绥宴了眉心,冲连与摆摆手。
“哪儿来别的女人,别瞎猜。”
江绥宴拨通一个电话,冷声命令。
连与把茶杯放到江绥宴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