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嫣听了笑得更加开心,伸手摸了摸他的肚:“还饿吗?要不要再吃?”
当飞刀落地的“铮铮”声响起,刃背后的银尾仍然飘在半空,足以见得他的速度之快。
他双手在空中舞细密的残影,在他指之间,夹着六柄细长的锋锐尖刀。
“当然!”柳安培笑得像一只得了好的黑背狼犬,嘴唇微翘,视其他几人如同空气。虽然他受军队氛围影响已久,吃饭速度很快,但是有柳家家教底,看起来并不鲁野蛮,反而格外让人有。
听到花嫣如此温柔的声音,谢琪森圈都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没事,我自己会上药的。”
在心里又给薛光记上一笔,柳安培轻哼一声,坐回原位。
花嫣一看,他的餐盘里还剩了许多,竟然是只吃了几,着急问:“怎么了?今天琪森的胃不好吗?”
柳安培一脸惊喜,好像是八百年没吃过正常的一般风卷残云,几分钟就将面前餐盘吃得净。
此刻他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挡在柳安培后,左绷紧支撑着,右抬起,不偏不倚正踢在谢铭钏的右手腕上,将激光刀固定在距离柳安培仅仅一寸之外的距离。
四人动作幅度都不小,火不容的神力在这片空间纠缠震,但是仅仅一墙之隔的花嫣却没有察觉到一丝奇怪的动静,继续从自动炒菜机里将饭菜端承盘。
伙,难得通知了剩余几人。
她心里暗暗埋怨柳安培手太狠,升起几分怜惜,温声询问:“疼吗?”
真当他是蠢货呢,不知是这个心机男在背后一直绊!害得他十年都没能来看一看她!
等花嫣回到客厅时,四人恢复了一开始的位置,乖巧地坐在桌边。除了谢琪森脖颈上十分明显的红手印,以及柳安培不知为何有一小块烧焦变黄的黑发,一切都十分正常。
就在她即将吃完的时候,听见有人说:“我吃好了。”
从来没看过他这么委屈求全,花嫣愈发觉得柳安培不懂事,眉微皱,看他的睛里满是心疼:“我一会来帮你。”
花嫣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微微笑着,和家政机人一起将饭菜放在桌上,接着便在柳安培侧坐。
他的动作极有技巧,转的幅度和姿势都仔细考虑过,正好将纤长脖颈上的红印痕完整展示。原本完无缺的脖颈上突兀现这么明显的伤痕,如同心的匠人在一只完的瓷瓶上画花了红颜料,让花嫣想继续装作看不见都没办法。
可惜事实没有像他期待的那般发展。
她不问,谢琪森还无法主动开卖惨,垂的尾更是红了几分,看着可怜兮兮,似乎是被欺负了一顿。
谢铭钏却是气不过,刚打完腹稿,正要开告状,却先听见那莽夫开说:“嫣嫣,你的饭好好吃!这可比我自己的好太多了!”
谢琪森边说,边抬手在角了,神躲闪,像是委屈极了。
还有薛光・・・・・・这家伙怎么这次又躲得那么快,算他走运。
谢琪森向后退了几步,艰难站稳,行将咳嗽声憋回,扶在椅背上的手指青筋暴起。
柳安培知今天搞不定谢琪森这崽,冷笑一声,收回手。
他宁可便宜别人,也不愿意让柳安培好过。
谢琪森用餐巾了嘴角不存在的残渣,起离开座位,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
刃之前和柳安培共事过,他非常明白这位就是他等待许久的盟友,及时动拦了谢铭钏的暗。
花嫣似乎也受到染,不知不觉,比往日多吃了三分之一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