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很谢齐湍的暴戾,齐湍的暴可以让她忘记那些痛苦的、羞耻的回忆。
熟悉的觉回来之后,尹韫兮也不再咄咄人,她习惯和齐湍,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从十四岁那晚她听见隔传来的异动她彻夜难眠时,就应该明白,一切都已注定。
花已经足够湿,可以轻松容纳一手指,但齐湍不会让尹韫兮那么好过,她的两手指在上动,受到小盛不住的洒在指尖上,便长驱直。
突然,尹韫兮的嘴里了一块布,里面的咸腥味立刻充斥她的腔,她瞪大睛,不可思议地注视着的女人。
她们看不到对方,她们不需要说话,只需要,永不停歇的,就这样在一片黑暗里到死。
这样,她便不会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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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湍毫不犹豫地把嘴唇覆盖在上面,女孩扑鼻的香气涌她的里,她吝啬得很,不肯让这份香气失一丝。
她抱住齐湍,在到达的那一刻,在脑中的空白,她兀然产生一个可怕的想法――就这样和齐湍一直去。
次把挪到她的半,嗅着那里的芳香。
花已经越来越,涌的腻的也雨来越多,尹韫兮浮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嘴唇与花摩,发“啧啧”的声响,就像婴儿在汲取母亲的乳汁,齐湍在汲取尹韫兮的蜜。
其实兮兮一直有轻微瘾呢
“齐湍……哈……快……快……”她已经忘了自己是在车上和齐湍,放肆地息着。
密绒绒的呼打在尹韫兮的花朵上,上面已经沾了一些珠,这是齐湍前不久来的,即便只有一,也不能浪费。
弱的哭声引了齐湍,但她以为尹韫兮只是太舒服了,还恶劣地调侃她:“和我就这么舒服?随便一就哭了,兮兮果然是宝宝……”
灵巧的掠过小的,一直向上,让羞的阴芽,齐湍伺机行动,用力。一阵电击冲向尹韫兮的小腹,又麻又舒服,像是伸懒腰一般,让她全都舒展开。
小艰难地吃两手指,齐湍欣地笑了笑,便开始缓缓动。
她接着酒劲,主动住齐湍的,扭动着半,让年长的女人更好取悦自己。
她这次没忍住,直接哭了来,发“嘤嘤”的声响,像小猫的叫声。
即便已经湿透,小依旧非常紧致,每一毫米的都要打开层层肉。巨大的异让尹韫兮排斥,她扭动着纤细的腰向齐湍发抗议。
其实,了一阵之后,尹韫兮的疼痛便减少了,更多的是痛中的舒与酥麻的电击,把她大脑中的画面扫去。
她嘴上这么说,手却一不留。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暂时忘却痛苦,那就是。毕竟,她和尹韫兮的关系就是在堕落的中建立的。
“好疼……太多了……齐湍!唔!”
是尹韫兮少有的主动,齐湍应该到开心才是,但她今天有不识好歹了,因为尹韫兮没有吃醋气到现在。
她只是用行动掩盖了失落而已,但行动又怎么能完全掩盖住绪。
她敢打赌,齐湍也是这么想的。
“唔……哼……唔……”她不能说话,只能从鼻腔中发那些因为愉而产生的声音。糙的车垫磨得她后背和屁都在发疼发,她像风雨中的独木舟,四摇摆。
尹韫兮虽然嘴上说着不喜,双却是越夹越紧,小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地住齐湍的手指,渴望她留。
快在尹韫兮的冲撞,在到达时,把她的记忆撞回了宴会上许青辞和齐湍相谈甚的画面。
“兮兮还是不要说话,乖乖享受就好。”齐湍的声音冷冽又冷静。她还没有这么理智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