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右手未停,左手紧紧将温蔓抱在怀里。和平日里肤相贴的细腻不同,质、冰凉的金属纽扣压在她上,硌得发疼,西装面料蹭得乳尖更红。
对方已然加快速度,脱缰的快在一瞬间袭来,角被汹涌的泪意打湿。温蔓蜷缩在顾念的怀里,呻变得又轻又飘渺。
顾念抱得越来越紧,然后受着对方紧紧包裹住她,在她的指尖颤抖战栗,涌汁来。
温蔓只觉得全绵绵,依旧沉溺在难以遏制的快里息。顾念温柔地吻过她的额、脸颊和唇角。或许是因为顾念穿着正装,虽然呼比平时重很多,看起来依然很镇定。
那就还是不够。
“继续。”继续取悦我,继续疼我,继续玩坏我……
手指又开始大幅度的前后起来,翻动淫靡而艳红的肉与汁。
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觉顾念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压在她上,和她一起声息破碎地息。
明明得到的快早已超她能承受的,角全是泪,温蔓依旧勾住女人的脖,再次开了。“顾念,继续。”
顾念看着已经有些红了的阴唇迟疑了一秒,在对方的促,唇熟门熟路地覆上湿淋淋的。
之前短暂停歇的快再次燃起。
湿红的花被尖过,花被碾磨,而后越来越激烈。
她在忍耐中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
“我在这里。”顾念忽然开,然后手指深,勾住最的位,死死地往上抵。
让人窒息的快淹没了她。
花里一大淫,失禁一般,持续了很久。
过了很久,温蔓才又重新有了一丝意识。脸迷离,大脑空白,依旧想去转看顾念的脸。对方也没好到哪里去,即使衣冠楚楚,一直上位,依旧额角全是汗,面红,表迷蒙又恍惚。衬衫和西装此刻都被蹂躏成了皱巴巴的样,还粘着透明泛着光的痕迹,仍然在平复着自己的呼。
似乎受到了温蔓投来的神,顾念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黏糊糊绵绵地叫她,“蔓蔓。”声音也很哑。
躺了很久,消耗过度,实在很饿,这才懒洋洋起洗澡。
温蔓走到化妆镜面前,一看,果然发现自己睛更,鼻尖更红,表更憔悴,气更不佳了。
这次确实都怪她自己。
……
两人简单冲了个澡,准备一块儿门吃午餐。顾念简单收拾好自己,又在等温蔓化妆的间隙中,将昨晚那束卡布奇诺玫瑰从包装中取,修剪了切,放花瓶里。
很漂亮的花束,她认真地打量,小心地整理着角度,使它们在花瓶分布均匀,确保每一朵都不会受到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