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存于想象的事比现实好。”温蔓心想。
顾念沉默了半响,温柔清冷的神落在了温蔓的脸上,眸光深深,似乎在认真看她,又似乎在想着另外的人。
温蔓没有错过顾念的反应,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又聊起了酒。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温蔓说不上来是开心还是失望,似乎二者皆有。她对自己的魅力自信而笃定,顾念的反应在她预料之,这让她有一丝再次得到验证的喜悦。但渴望已久的东西,得来却太过容易,曾经赋予的期待似乎变得有些可笑。
“嗯,她不想打扰我们。”温蔓靠近顾念的耳侧,压低了声线,语调轻柔如羽拂过肌肤,似乎充满了引导与暗示。
“你朋友走了吗,留你一个人?”顾念搜寻了一话题。
何况,她确实更想和顾念能单独相。
染这种玩的本来对这种清吧就敬谢不,陪她待了一个小时已经是极限了。
温蔓示意她坐,偏,目光灼灼地盯着顾念的脸,充满了探索。
“你推荐的酒,我很喜。”
气氛突然转变,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黏腻暧昧起来。顾念僵直,镇定了一,反握住温蔓的手,柔腻。“很久之前的事了,不太记得了。”
左手状似不经意地靠近顾念的右手,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条狭长的伤疤。“好长的伤,疼吗?”
顾念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去酒店吧。”
这个话题让顾念放松了一。
两人都对此有所涉猎,加之温蔓的特意迎合,对话相当愉快。
几乎是一瞬间,顾念的耳侧红了红,状似自然的坐直了,但并未拉开多少距离,也没开问为什么会打扰她们。
刚刚还有些悠扬的音乐变得激烈了起来,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被淹没。
“好。”女人小幅度地。
顾念正聊到新加坡的一家店养了鲨鱼的酒吧,温蔓看着她那双带着笑意的漂亮眸,之前摄的酒开始作祟,酒意一瞬间涌了上来,夹杂着一些不清的思绪。
温蔓手指勾了勾顾念的手心,有些,“我家里收藏了几瓶少见的威士忌,要不要去品一品?”
“我也是。”顾念举起手中那杯秩父示意。
成年人的暗示不需要诉诸于,女人的企图昭然若揭。
温蔓唤来服务员买了单,又叫了代驾。
“可以坐这儿吗?”顾念指了指赵斐染刚空来的座位。
温蔓不避开对方打量的神,勾了勾唇角,笑容魅惑,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