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暗沉去,你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奎木狼担心你在亭里睡一整夜会着凉,便抱了你回寝里。
作为彼香殿侍女的你本来只负责侍香,如今也被安排去接待宾客。你不由地怀疑是不是有仙人怠职才导致近年招上来的新人太少,要你这等不相关的人来充数活。
膝盖轻轻开你微阖的双,好让心的花分开得更大一些。奎木狼伸手摸向花唇,用指尖住小巧圆的花,轻拢慢捻。
于是,他灼的视线不再掩饰,只聚焦在你上。
面颊上的渐渐漾至皙白的脖颈,竟让你难耐地微仰起,中啼着:“…夫君…想要、想要…嗯…”
奎木狼无措极了,眸紧张地观察着你的神,僵着的手臂也没敢乱动。
“好……”奎木狼的大掌顺着你平坦的小腹,向你细腻的大,停在饱满的花上,来回轻抚着。
奎木狼竭力克制咬你唇的冲动,只把自己的津往你嘴里送。你却如同沙漠里渴极了的旅人,追着他的又又。
“啊……”一尖锐剧烈的酸麻由腹涌起,窜至你的四肢百骸,让你不由自主地张了红唇,溢
但你没有心吃桃,倒是觉得刚才说了太多话,得不行,一就把手里的仙酒喝完了。
有平时熟识往来频繁的仙女见到你,给你捎了一小壶小酒,还有司命殿里提前离席的小童也往你手里了颗仙桃。
夫君。
由于邀请了四海八荒的一些大尊席,玉帝和王母格外重视此次宴会,特地嘱咐各都要尽心工作。
奎木狼望着怀里眸半睁的你,心又又胀。他吻上你细白的脖颈,声音低沉而温:“夫人要的…我都给。”
你是在即将沾到床那一刻睁的,迷迷糊糊看见一张男人的脸,深鼻,怪像那凡间俊俏的奎木狼的。
“嗯…夫君啊……”你依恋地将枕回他肩膀上,脸颊晕着一层薄薄的粉。
他凝视着你安静的睡颜,上前牵住你柔的小手,亲无隙地交握在一起,像在凡间夫妻恩时一样。
“夫人想要我怎样?”尖吻着你紧绷的乳尖,奎木狼的手捻住你的另一只乳房,搓掐着。
扑通扑通。奎木狼的心像是枯木逢了,从所未有地、生机地动起来。
睁醒来,他坐在琼楼玉殿中怅然若失了许久。
他也知你不喜天上众人传乱七八糟的话来,特地用了隐的法术。所以,一路上看见他抱你回去的仙人本就不存在。
“夫君…渴…”
“嗯……”翻涌的酥麻令你不禁嘤咛了一声,拱起腰肢,抱住他的,似乎在渴求他更加用力的索取。
。
“嗯……”你无意识地揽住他的脖颈,鬓边碎发柔柔地蹭着他的颌,勾得他心。
奎木狼开始放肆。白腻乳肉被他大大地吞吐,一阵阵地微微颤抖着。
“啊…想要夫君…来…”前的酥麻刺激着不住地战栗,你只能气吁吁地答他。
仅仅两个字便让奎木狼的心得胀痛。他颤了颤嘴唇,小心翼翼地问你:“百花羞,你在喊我什么?”
奎木狼扯去你的衣裳,用炙的唇衔住你凸起的尖,裹着轻轻扯动。
站在瑶池,你挂起假笑迎接宾客,有时还要敷衍一些东问西问的仙人。
奎木狼把你放到床上,搂着你上半的手没有撤走,大掌在你后背上隔着薄纱轻轻地摩挲着,贪恋地汲取你此刻难得的柔。
等玉皇答帝和王母相携场后,你才得以去大殿后的亭里安静了几刻。
“你甚么去了?”你嘟囔一句,又偏糊:“夫君,我好困。”
“唔……”
“百花羞……”奎木狼声唤你,你依然睡得香甜,浑然不知。
当他低想要吻你羞如花般的脸时,你却如同蝴蝶一样灵巧轻盈地飞走了。
不久,你就迷糊地倒在石桌上睡着了。
“…唔…你给不给……”
不日,一年一度的蟠桃宴开始了。
他听着你在肩呢喃着,使了法术把茶盏里自己嘴里,便捧起你的脸,有求必应地送上自己的薄唇。
“夫人、夫人……”他低声唤你,嗓音温柔得像了甜蜜的饴糖。
望由此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