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好久不见。”他双手搓了搓脸，有些尴尬地同莉莉打了声招呼。

        “莉莉！”加雷斯暴地打断了她，“酒馆已经关闭了，它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开了，或许是永远。”

        “好久不见！我真想念你。最近酒馆的生意还好吗？我还一直想着再来喝一杯‘小艾’呢，可惜没有什么机会…”莉莉开心地同加雷斯叙起旧来。

        加雷斯像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真是太天真了莉莉。这不是过家家，革命不血是不可能的。这只是个开，我们所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的将来，为此，我可以献我的命。而你呢？你了些什么？呆在伯爵边当他的妇？”

        “哈！”加雷斯发嘲讽的声音，“莉莉，看来你终于也背叛了我们。我现在正在被全城通缉，没有时间再和你聊天了，请回吧。当然，如果你想举报我，也请便。”

        “莉莉！对不起，我…”加雷斯的话语被晚风得四散，莉莉已经没有心思继续听去了，她将他的一切都丢在了脑后，也不回地走远了。

        她很想给加雷斯一巴掌，但是她忍住了。加雷斯曾经是她的朋友，她不想在他们友谊的最后留这么痛苦的回忆。

        “为什么？加雷斯先生，我不明白…你明明投注了那么多心血在上面。”

        前面的影顿了一，放慢了脚步，最终在一个拐角停了来。

        “加雷斯先生！你跑什么！”莉莉在后面冲他喊。

睛不放过任何一个让她觉得新奇的东西，她认为这是一名艺术家必须到的事。就在上一秒，一抹熟悉的亮红从她的角飞快地掠了过去，莉莉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和惊讶，给加百列留了一句“在原地等我”后，就当机立断地追了过去。

        “不重要了。革命就要爆发了，莉莉，那些东西都没有我们崇的理想重要。”他盯着莉莉上的华服看了半晌，“大剧院的事，你知吗？”

        莉莉竭力忍住了自己想要哭泣的冲动，继续固执地追问：“你也参加了那次抗议吗？为什么要杀人？为了你们的理想就可以随意践踏人的生命吗？”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那种事！”莉莉难以置信地看向他，这还是她认识的加雷斯吗？

        “谁知呢？”他语气轻蔑。

        莉莉垂睫，掩住了里的悲伤，了，“我和加百列当时就在现场。”

        莉莉被吓了一，加雷斯一直是个温柔的人，就算在面对那些胡搅蛮缠的客人时，他也没有这么凶过。

        “……”

        莉莉终于得以看清他的脸。加雷斯沧桑了很多，他的胡可能在莉莉和他最后一次见面后就一直没过了，发也乱糟糟地藏在了帽檐，要不是莉莉尖，这次一定就错过了。

        莉莉转过，准备回到加百列边，他已经等了她很久了，可能会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