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变回了天使的形态,企图用自己的圣光治愈莉莉上的污秽,但令人遗憾的是作用全无。
莉莉上的温已退了来,她像是陷了什么梦,嘴角还带着笑意。加百列替她仔细清洗了一,再将她好好回了被里。
心第一次有了一丝慌乱。
但莉莉却像是对这个吻有所应似的,开始往外越来越多的。加百列几乎以为自己一扎了海洋,他不得不张开自己的薄唇来迎接她的蜜。他那的雕塑般的鼻梁也陷了她的肉里,巴和鼻尖被淋得一塌糊涂,结不停地上动吞咽着有着淡淡腥味和咸味的。
当加百列再度转过看向莉莉时,她已经赤地蜷缩在了一起,莹白的肤上被笼罩了一层的红,瞳孔里失去了往常的亮光。
然而主,安静到冷漠的主,仍然没有任何回应。
从一开始被动的接受到现在他唇覆在阴唇上主动的,也不过是一瞬间的转变。
加百列用膝盖分开了她的两条,很快莉莉的花就在他的西服上晕了一滩渍。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她那小小的凸起上打转,莉莉没多久就颤抖着迎来了第一次,她那粉的乳尖上又开始分乳汁了,不仅如此,面吐的黏黏糊糊的顺着加百列骨骼分明的手指往滴,落在地上发了嘀嗒嘀嗒的声音。
“愿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事到如今,他也无法明白他自己了。
加百列转过开始向主祷告,希望能得到主的回应。
“莉莉。”他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呼唤她,而少女只是发无意识的呻。
“那么你呢?你想要什么?”莉莉在昏暗的包厢里向他问的话又蓦地在他脑海里响起。
他重新走向了莉莉。
他像是荒野里连夜赶路的旅人,而莉莉是唯一一位好心地收留了他,还给他喝的田舍主人。少女天真的眸里没有一杂质,丝毫没有受到面前这位贪婪地喝着的旅人那侵略的目光。
仁慈的主为何不肯此时再给他一旨意?
这些隐秘又邪恶的想法,让他仿佛成为了从地狱里爬来的满疮疖的恶鬼,他开始发,开始溃烂。
如果加百列此时能看到自己的样,那么他一定会被浮现暴戾神的自己所吓到。他不会知事实上贞洁才是一种罪恶,被过度抑制的总有一天会演变成对他人的仇恨和暴力。
他不准备睡觉,而是去到了祷告室里请求主的责罚。他向主坦白自己的罪行,询问他上奇怪的变化,疑惑自己的为何总是伴随着施一起来到。
莉莉两片浅红的阴唇泛着诱人的光,她面的小嘴一张一合地收缩着,正在不知羞耻地往外涌黏腻的花。加百列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小小的要如何生一个孩?他心中到一阵悲伤,几乎是虔诚地在莉莉的阴唇上印了一个吻。
令人庆幸的是,他最终摇了摇,阻止了心一步的暴力想法,将莉莉重新放倒在床上。
加百列终于从莉莉的花唇上拉开了距离,他的神变得异常空。可怜的莉莉,丝毫不知自己的阴唇已经成了小山丘,它们被得红艳艳的,一看就知是被欺负狠了。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您的名为圣。”
但等来的是永远的静默。
房间里很快就弥漫起了一淡淡的甜腥味。
他用手指分开了莉莉两片紧闭的花唇,刚一,他的呼就立刻变得重了起来。莉莉柔的肉像她本人一样地紧紧裹了上来,邀请着他的继续深…它们是那么柔和,以至于他甚至想将自己的阴去,看看它们是否会被撑得变形而近乎透明;想将自己的去,尽那不会让莉莉怀孕,他只是想看到她小小的被他的一缩一缩,然后往外淌那些她的并不需要的稠的白。
加百列对大分花并没有特别的研究,只是他的伴生里曾有一束小小的百合,主说,那代表着他的纯洁。但是莉莉不像百合,却让他突然联想到了不知从哪了解到的那遥远东方荒原上的鸢尾,它们在季盛放,是天生的渴望自由的灵,在山野里随风漾的样远比人们在花瓶里的样好看,如果在花瓶里,反而会一天天暗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