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事实上，这远远不够。”莉莉不快的语气让加百列有些惊讶。

不受控制地向莉莉走近。

        莉莉的乳汁很甜，带腥味，这是生命之源的味。他的记忆开始回溯，回溯到了他降生初始之时。加百列到自己像那时一样在不停地往坠落，明亮的晨星带着耀的蓝火焰划破天际，主静静地垂眸注视着一切，在绝对的圣洁面前，世间的所有污秽都因此而避让隐藏自己的踪迹。

        她的脸很红，整个人看上去混混沌沌的并不十分清醒，她已经努力地忍了很久了，望的洪终于在碰到加百列的那一刹那决堤。

        “莉莉，你想要我怎么？”加百列醇厚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虽然不喜加百列这个人，但是她很喜他温柔的碰。他的容貌是如此完，他的嘴唇，冰冷的肌肤和修长的手指都让她渴望得发疯。

        一束月光撒了来，映得莉莉的姿如同极昂贵的宝石，又明如晶，圣洁无比。加百列心中更加信，这是主在为他指示路。最终，他迟缓地蹲跪在莉莉的床前，无比虔诚地捧起了她柔的乳房，张开嘴轻轻地上了莉莉小巧的乳尖，将裹腹中。

        “够了！”加百列的声音陡然变大，莉莉没见过他绪这么激动的样，她被吓了一。

        莉莉将人类化到自从穿上衣服后就有了的羞耻心抛在脑后，她着自己白的脯，用甜的声线直白地说：“加百列先生，我好难受，请帮我来吧。”

        加百列大手一挥打断了莉莉的话，“看来你不仅意志薄弱，还德败坏，对肉的烈渴望是严重的罪孽。莉莉，你应该现在楼去吃饭，再回到楼上好好反省。在你彻底明白自己的罪恶之前，我不会再理你。”说完这句话后，他大的影就在莉莉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睁开双，莉莉地抱着他的脑袋，就那样懵懂地注视着他，纯洁地如同新生的羔羊。这种不和谐让加百列有一瞬间的迷茫，一位伟大的母亲和一个天真的少女，她们要如何共存？主为何要让莉莉承担起这份沉重的责任？但这种质疑很快就一闪而过，消失在了加百列的意识最深。

        加百列的脑里响起了轰鸣声，各种各样的疑问呼啸着从他的脑海里经过。来？怎么？什么？如果牙齿磕到她，她会难受吗？

        “莉莉，你好些了吗？”他站起来，平静的语气仿佛家中长辈在关心晚辈，可明明就在刚才他还跪在少女面前贪婪地吞咽着她的乳汁。

        加百列将她抱回床上，他金的睫颤抖着，辉光将房间照得更亮了。他重新抬眸看向莉莉陷柔床垫的莹白躯。莉莉是个意志薄弱的女孩儿，她很弱，神也不稳定，没有足够大的信仰来支撑她，他要的是慢慢引导她，但是现在，她的望需要得到释放。他所的一切，都是为了确保母的健康和平安，他是在尊奉主的旨意。

        “加百列先生，我好难受…请碰我吧！要不然，我一定活不过今晚！”莉莉看见加百列走近，猛地扑到了他的怀里，抬起她的眸望向加百列，嘴里还不忘吐着夸张的话语。

        莉莉粉嘟嘟的嘴唇继续一张一合着，颇有些一不二不休的姿态，“加百列，你知我…我没有和任何人验过的滋味却莫名其妙有了孕，这对我来说很不公平。我想知，是什么觉？”她有些期待地看着泛着金光的加百列。

        加百列的脸很难看，“莉莉，你不应该如此淫。是人类的原罪，但你是圣母，圣母只能全心全意地着我主。”

        莉莉被他这么一吼已经冷静了来，她为自己辩解：“我不他，我也不你，我只是想和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