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段怀沙是她丈夫,有什么好抗拒的,她一直哼哼唧唧抱着我,像只猫,十分乖顺。”
所以你也看她生气了嘛!
注孤生啊注孤生~
“夫人没有抗拒教主亲近吗?”
花护法见状,赶紧过来八卦。
这回独孤钺后没忘记老婆,回张开双臂要抱她来。
“本座问过她了,她说没生气。”
这真是天煞孤星凡,能摸到女人,已是老天爷对他最大的慈悲了。
“没有,她没生气。”
“后来本座就门练剑了。”
注孤生啊注孤生,花卷云无语望天。
生气的人抿抿唇,一声不吭。
“她怎么说的?”
一路无话,中途路过茶摊,众人决定稍作休息。
她想吃瓜,怕不给吃,又加上一句:“属是女人,女人心还得女人才懂呐教主。”
寡王:“没有就好,我们是夫妻,亲个嘴摸个都是寻常事,犯不着为这些生气。”
“后来呢?”
“?”
“教主教主,夫人生气啦?是不是您昨晚惹她不兴了?”
花卷云不解,这怎么看都是生气了,可独孤钺一副理直气壮问心无愧的模样,又令她怀疑自己的判断。
“……”
花卷云慨万千,当一个人形貌卓绝,术业有成,但却形单影只,无人陪伴,那问题肯定在他的脑袋里。
她信不过直男的脑袋,于是追问:“教主怎么知她没生气?”
“一会儿”是多久,孤男寡女亲了还能什么都不?你说我信不信你?
“……”
教主:呵,唐僧肉吗?本座不稀罕!
“……”
众人三三两两在茶摊里坐喝茶吃心,小频迦没留在丈夫边,而是去和摆茶摊的老闲聊,打听路程,独孤钺目光不离她影,边饮茶,边将昨夜之事简洁明了告诉旁的花卷云。
独孤钺本不想和她啰嗦,但带她来的作用就是让她提示“夫妻相之”的,想了想,便答应了。
“教主,属以麾三名貌弟担保,夫人一定在生您的气。恕属多嘴僭越,不知教主昨夜了什么,说了什么,您若是信得过属,就让属帮您参谋参谋,找因由。”
“???????”
“昨晚本座为了假扮段怀沙疼妻,亲了她一会儿。”
但玉频迦却没伸手,而是翻了个,趴在背上,用一种艰难狼狈的姿势,靠自己爬了来,把莫名的某人晾在那儿。
猫:相信不会有任何读者认为寡王有资格脱单,他吃肉吗?他不!
“摸了几而已。”
“她说:‘我为什么要生气,我没生气。’语气是不怎么样,不过本座既没有打她也没骂她,她确实没理生我的气。”
“只亲她?没别的什么吗?”花卷云努力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