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什么东西被脚踢开的声音,他的躯往床上用力倒又被弹回。
“你的废鸡巴能快吗?”
他飞快抓过一张纸,喊:“……游鸿钰,游鸿钰。”
“喜,好喜你,真的特别特别喜……”更加认真的语气,对她推崇备至,很快又低声哑气起来。温和而无力又竭力表达。
悄悄亵渎她是一件恶心的事。
往上走泪。太不像个合格男朋友。
“这次还是饶了我吧。”他温和地笑笑,“了一地,太糟糕了。”他放松地躺着,垂睛,看横摆的手臂,血滴往脸上落之前去伤。摩挲破边缘,微微发疼微微,伤并不深。邱叙把左手手指放脸上。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还有游鸿钰那不自觉的怜悯,并非母,而是带神,疏离又忧伤。
邱叙收回还要继续掉的泪,微微抬了,眶绷着,睛里却还是亮亮的,说:“不是。”又快速息了一。
安静不言变成了安神剂。
“嗯。”他睁开,缓慢得如同刚睡醒,看着空气,看着晦明晦暗的空间,看着床铺对面,声音沙哑、安静:“游鸿钰。”
游鸿钰怔了怔,笑起来,听到他说“我得去清理净这些……”
她听了一衣服变化的声音,带卡扣晃动的声音。邱叙的气声也越来越大。
邱叙才想起来什么一样,心和背用力,从床铺起来。看自己的手臂划痕,还有的官,仔从脚踹到地上。白的和飚溅的一血乱成一堆。刀锋明亮的小细条,他的脚掌避开。因为握着的是刀片,两只手指上都是血,右手混合一白,慢慢变透明莹亮。
“不会吧,邱叔叔,两句话就给您动了?”
他掉了一种诡秘,不分虚实的幻想,电话那无所不知的游鸿钰会带着一种嘲笑般的怜悯看着自己。
邱叙大绷紧,握着端。
“不是,然后你又哭又起生理反应。”
“你快。”
“如果你要这么说才能来,那你就变态吧,邱叙。”
她彻底不想在乎他受了,甚至很惊讶,他刚刚才脱。不错,很文明,是邱叙得来的事。
关因辱骂一瞬间就要来,那对于他是相当意识的反应,他立即握住卵上方的。脖颈发红,面,压抑嗓里哑的声音。太难堪了。弯起脊背,间颤抖。可是真的好……
“非常解压。”邱叙正在手,顿了顿,面容变得平和,“脑变得清晰很多。”
邱叙想象到白天对她说“我没那么急,也很喜你”时,她有慌乱。
“很棒。”她很满意,看了手机上的时间,“有想看你现在的样。”
他现在才终于完全起来。真的完了,现在得在她面前才能自然而自然,得听到她声音才能。
她讲了那么半天,他一句话都不说,她继续狠狠地骂,把他骂得一塌糊涂。
邱叙怔了怔,原来她不仅仅是表现得宽容,是真心接纳那个奇怪的自己的。
接来他对着她的照片一次,就给自己手臂来一刀。
他说:“嗯。”陷思考,脸上很快有不悦划过。走向书桌,拉开屉。净的那只手把她的照片在桌面平放,手工刀在笔筒里。备用刀片在桌面收纳屉里,盖很容易就打开,透白磨砂外壳分成两列,十片倒来也毫无声音。崭新,不用消毒。
“我是不是很奇怪……”他有些抖地呜咽,颤栗起来像恐惧,钉撞到牙的声音,“你骂我,我完全不想反抗,只有兴奋。”他第一次没脱完直接躺床上这么。
游鸿钰骂完,依然只听得见他的手掌摩生的声音。游鸿钰一想到自己竟然会隔着网线害怕一个瑟瑟缩缩的变态,就怒得要笑起来,她到自己本压不住心升腾的愤怒:“邱叙,你现在必须想办法,自己,尽快来。”
他嗓里咳了一,似乎要解释,很快,声音喑哑间只有一鼻息来,手上压抑的模仿她手掌松缓的动作被她发现后加快速度,变为整只手握住肉,撞到卵上。
“不要叫我!”他从她尖利的声音里,到了被唤起。
她隔了半分钟还没听到他说话,问:“什么觉?”
邱叙对电话里汇报成果一般,把自己交付任务:“完全来了。”
她静静听了,只有他臂膀衣服布料摩的细微声音。
游鸿钰的手机差从手里掉去,手掌颤抖着握住,贴到耳边,声音变得冷漠无:“你赶紧,赶紧解决掉。”
他慢慢闭上,脸庞隐匿着愉悦。
“快了。”
游鸿钰听到那些声音好像又突然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