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拿着他看。邱叙自己微微偏,耳鬓却在发红。
她是真的会因为自己越叫变得越发兴。
比起这个三五不时就要冲动的男人主动听话,偶尔也让她安心去。她更喜他在自己施暴的,变得更加漂亮顺从的样。
他大概觉得自己这样,还会为自己保留某种直男的基本认同。
他渐渐开始哼哼唧唧的,压着腔。又因为这么叫起来到羞耻。慢慢地,竟然涨得耳发红,脖颈浮现动脉,肩膀抬起,落。
责绳太轻,使得她手时,面表极轻微地扭曲,狠厉闪现。使他错乱间到冷酷,明明她很喜自己的鸡巴。她上那种自然而然的,轻微的权威和父和她的脸重叠。他觉自己有神错乱,这是自己女朋友,怎么会是自己父亲。他变得羞耻,愤怒,还有一轻微的,神痛苦。他眨眨,才看清面前的人,是游鸿钰那张脸。
他不会在被打的时候吭一声。
“你很?”她不冷不淡地说。
今晚,游鸿钰主动以来,某种非常微妙的微笑挂脸上就没消失过。
哦,还有此刻此刻咬牙,微微鼓起来的颌骨,好像藏住了什么。藏住了他挣扎的东西。
而游鸿钰只会记得日常生活里,某个瞬间。当他微微偏过去看别时,在他上方偏向他背后的天花板灯:照亮他的圆形颅的黑发、微明的耳朵最外的弧形、微暗的几乎完全侧过去的侧脸――没注意到她注视的侧脸、所以也向她袒来了侧面颈偏长的肉白肤、一整个圆微宽的肩臂侧面――让她一时不知往哪摸。
他们对视起来,她渐渐浮现某种不言而喻的微笑,微微用力,压住底残忍而冷酷的冲动,手上开始左右鞭打他的鸡巴。
责绳相当轻,哪怕被养护过带油而变重,这一都算不上重的。
她停止鞭打,握着细绳,往他鸡巴上再度缠绕。糙边轻轻摩。他不为所动,她就抬起双手合住绳和肉棒,搓。拿他消遣一样,大拇指和指扯着绳末端,碾磨一样,转了极端。悠悠看他。
游鸿钰确认好力度,渐渐变得游刃有余,所有的这一切,汇聚为她日常那副面庞,面中的平稳,瞳略微向压。他倍致福喜悦。
鞭打去,他扬起来又低去,像某种示弱。有发哑的声音,从嗓里来。
他叫了一,很快克制住了。他压着她都是闷声踏实猛,被她也这样。
让人更像使劲折磨他直到他叫喊得求饶。
刻溢黏黏的。他才慢慢反应过来,一种奇异的快又再度遍布全。他的在细微地抖,带动着吐一透明,淫贱又。
所以,偏过脸,咬着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