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光的肩膀,整个躯在他舒放,“确定吗?吃掉的话就没有我了。”游鸿钰觉自己都随他幼稚了起来。
邱叙面无表,唯独眶中睛在微动。思考了一,“是啊,真是个悖论。”
枕上,深褐发微晃,她说,“想什么就吧。”
别的男人你也会这么宽容吗?
见邱叙看自己的目光变得冷涩,她有困惑,微微抬起来,自己去凑近——
他没什么表,好像又因为她自己抬起来索吻,也张开了嘴巴,腔动了动,手臂撑住了,张开嘴,任凭略微沉重的尖,垂落——
她因他这种轻慢的态度,更像那个舒展的他自己,而到自然。
她要碰到了他的,邱叙忽然往上抬。
邱叙垂着,在床铺间眯着,居临地看着她。
她也不恼,她是因为终于看到他疏放自然,而他是觉得她吃饱了才不急。
这么安静里要碰不碰好几次,她抬起后颈后背又落累了,彻底,陷枕里。
她闲暇地,微微朝他笑,就那么看着他的钉在嘴唇边。他好像在一颗m&m豆,巧克力味糖衣被化,只是……“你的很很红了。”
“有冰块吗?”
男人伏在她上的躯,立起来。
他才觉孔位有灼烧一样的觉,杠铃上的球也压得他上颚和边牙龈生疼。
“有的……”游鸿钰立即爬起来。
游鸿钰转,邱叙落座在沙发上,目光朝吧台。
她先走过去,转看他,目光带一友好的号召意味,她先过去打开吧台桌上的灯。
他站在椅旁边,但没坐。
之所以注意到客厅的吧台,或许是因为,他父母家的厨房是封闭的。这是普通小区最常见的设置,然而他妈妈饭时,他爸爸极其偶尔回家来,捞起遥控,客厅沙发一躺,小搭另一只大上,就是收看新闻或黄金档直到开饭。
他讨厌那样的时刻。因为从小到大,他家开灶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常在爷外公婆家吃饭,机构改革后,随着他爸转隶市政厅行列,他越来越频繁地被父母带去参与爸爸“朋友”的饭局。偶尔一家三在家,妈妈饭,他心里深知那是妈妈赏脸,然而爸爸这时候还在看电视,他心底有忤逆父亲地反起来,或许这种反,仅仅是因为,他爸妈年轻时投意合造极,到了为亲戚称赞的地步,他现在都还会听到长辈复述父母的故事。
他拉开椅,饮酒吧台两米多长,桌面是质极好的暗防木。
邱叙赞赏一番这样的设计,仿佛受到启发,“以后,在我俩的家里,也可以搞一个这种半开放式厨房。吧台当餐桌和餐厅衔接。”多好,这样可以饭时和她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