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我觉得有更好的人来喜你,你边不缺人来你。”好像也不缺人帮你解决那些你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
游鸿钰愣了,然后又,发自心赞叹,“行。”
这句话,她已经听过一遍,邱叙是很少会重复说什么的人。
游鸿钰差就直接骂,你的醋真是莫名其妙。又后知后觉,在他陈述自己先天病症,和面对她的自卑之间诡异且烈的关系,最后选择了闭嘴。
好快。
看到邱叙瞳孔微微晃动,整个人度认真地听她说,把她搞得不好意思,她云淡风轻地笑笑,“我能轻松讲这些,是因为我已经过了那个阶段。”
他所有的动作都非常轻微,炮仗被燃之际就哑火了。
认真一无所知,“结扎只是因为避孕药很伤你,我不喜避孕套。”
炮仗,对,他绝对是个炮仗的。他非常清楚自己和社会的格格不,所以同样能把所有人拒之千里。
“那是李青燃。”
她到有些好笑,在邱叙这种从不会思考死亡的人面前,又更加好笑了起来,“我真的反复思考过很多次,每次都得不同的结论。”
游鸿钰的珠在他脸上扫了几秒,“一个秘密换一个秘密,”她忽然笑起来,“你想听我自己对生育的态度吗?”讨论那比谋杀还坏的生育。
她想了想,得非常经心,才可以回忆他突兀说话之前的所有变动,表撼然起来,“因为我一直问你那位好朋友?”
他变得安静,她又说:“大概是十几岁那会儿吧,我就经常给于璟、原他们灌输一起养老的理论。计划以后一起养老,不去养老院。大学手有了钱后,我们每年都有一次会,每个人汇报几十岁时一起建房的资金各自攒了多少。”看着他又好像置之外的表,朝他眨眨,“如果我们还想呆一块,可以住一间房呀。”
邱叙垂睫,不去思索她那些诡异养老方案的可行,很清淡地说,“嗯。”
“我好动。”游鸿钰看向他,目光穿透雨幕一般,“前提是你没在你的公寓里,想方设法监控监听我。”她有些严肃地皱眉,语气却带上戏谑意味,“我们之间已经现信任问题了。”
“我很小就讨厌生小孩了,在你跑去北京上海的医院找专家的时候,我在思考父母为什么要生我。”
“我们现在不提李青燃。”她表昭昭,想了想又加一句,“可以吗?”
好,终于安抚完兜完圈了,她慢慢地,故作疑惑,“不是生育的话——你为什么今天突然就和我提你的事?”她说话,特意把重音放到“突然”上。
“不是。”他应声作答。
邱叙却笑来了。
“现在,我只想问一个问题,”游鸿钰问,“为什么你关注我这么多年,知我昏迷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来找我,我听他们说,是别人请你来的……”
这沉默间,邱叙低垂眸,双手握紧方向盘,表变得灰冷、清寂,一向锋利的眉凝滞,他嘴巴不动,结也不动,先前那些她好不容易让这尊雕像能艰难思索之后,有了想说自己事的望,他的脸肌肉,在那时候是有微微变动的,此刻又再次继续纹丝不动。就像给自己了暂停键,脊背却慢慢有弯去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