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异样的觉,没有舒服,但也没有不舒服。
但是就是很奇怪,我准备逃离,迫切的想离开她同样温湿的地方。
“乖,不许跑,要不然从明天开始,我就不理你了。”
不得不说,她拿住了我的死,我真的很怕这个,很怕她真的不理我,我不敢动了,
后来,仅仅只才相了两年而已,林慕歌就消失了,我找不见她,毫无预兆的。
问了她的邻居,说是搬家了。
我不知所措地坐在台阶上,我,解放了?似乎有些不可置信,拍了拍自己的脸,轻微的疼痛传来,让我意识到这一切不是在梦。
其实林慕歌是唯一愿意跟我接的人,因为整个学校,包括五岁的小朋友都知我妈妈是个女。
其实也不是,其他人也会跟我接我,如果谩骂、指指和欺凌也算是的话。
小孩的坏,不于任何目的,只是单纯的想从你脸上看到痛苦,扭曲,单纯是从别人那里听到了个他们也不明白的词――女,女的女儿。
如果第一个人开始谩骂你的时候,选择无视,不反抗,那么,其他人也像是黄巾起义般,一呼百应,仿佛欺负你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甚至已经变成了他们的日常游戏了。
我也试图反抗过,某次放学回去,我跟母亲说想转学,可她却满不在乎,甚至在笑,在她里我上青青紫紫的一块块也只是小孩间的玩闹罢了。
好像所有人,不谁,认识或不认识,同班还是不同校,自己是应该被欺负的,不是被人用脏倒湿整个板凳,扇耳光,用小石砸,还是被打掉门牙。
所以后来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些都是自己应该承受的,正如他们所说,我是杂种。
可是在一次被围攻的时候,有只手拉起了我,轻轻的帮我拍掉了我衣服上布满了脚印的灰尘。
其实,那么多灰怎么可能拍的净,但是总觉得好净,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一刻她将弥漫在我世界里的雾拍掉了。
“我保护你,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她说。
在面对那么多人围攻的时候,我没有哭,但是在那一刻,真的鼻好酸。
只是后来我才知她所说的所有人不包括她自己。
后续也诚如她所说,曾经欺负我的人没有再欺负过我,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段,作为报答,我也成了她形影不离的小跟屁虫。
可是她走了,没有人保护我了。
我不想再被欺负,我要变成欺负别人的人,不,我要比他们的更过分,更狠,我要让欺负过我的人付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