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恩慈得连连叫爸爸,脸蹭着地毯哭叫,从未觉得前面那样空虚。
他知怎么开发那里,拓开后力气很大地反复,压着恩慈的骨,住她的尖叫和呜咽。
现在在,真像是被劈开。纪荣一停来,很快就撑得她发疼。
笑着问她:“好孩…你说的是哪个?”
膏凉凉的,混着泪来一些。纪荣取手帕细心帮她掉,亲了亲湿漉漉的脸颊,并不听怀里孩的祈求。
“真贱……”他低低说着,边握住女孩的脚腕,看她淫了一地,遂来撞肉,用手指刚才开的小。
“可是,可是太大了……”她微微拧着躲:“好羞耻…”
“这样也很快乐,其实这样也很快乐…是不是?”
他低低在耳畔问:“这种事就是这样…要用力,力气越重,排越微弱,恩慈越舒服。”
后很湿顺畅,得越顺利,快越烈。纪荣微微阖,撞得小女孩屁啪啪地响,像串小鞭炮一样炸着。她的尖叫与柔顺的呻混在里面,听得纪荣涨,把她拖坐榻,压在腰骑。
“好想玩……”她扭着屁绞他,嘤嘤地呻,被得昏脑涨:“纪荣,纪荣……”
“来啦去那个里面。”
她很想玩,不是挨、被上、被那样的话,是很想玩。有瘾的人得不到满足,不会想着要弥补,而只想玩。
纪荣的阴是肉很重的那类,尺寸又可观,之前半状态里被纪荣握住扇脸,陆恩慈就知它有多沉重。
越叫男人越盛,纪荣似乎觉得不够,掐着女孩的肉,踩着肩,腰直往,压着用撞她。
了,乖乖地张开又收拢,这里她得更快,羞耻地回望他仿佛他扯紧了一条不存在的狗尾巴。
只短短一截而已,就得陆恩慈浑一轻,着靠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浑发颤,小淫直。
她趴在地毯上哀哀地叫床,屁和细腰被纪荣握住紧,得住手指吞吐,靠用舐手指来满足接吻的渴望。
“喜吗,这样?”
恩慈嗯嗯呜呜地促:“去……好湿的呀…”
“慢一?呜慢一……胀啊爸爸…啊……”
淫成了最好的工,陷褶皱,他的呼变得沉重。
“死你就对了,”纪荣摇,轻声笑她的:“起来像条小河……”
他轻声说了什么,大概是一种有淫秽的俚语:“粉的小麻糬崽,越越紧…”
“前面的时候,从来没成这幅样,”
“喜…呜…呜啊……不要……好大,好大……”陆恩慈被得几乎失声。
“是……不,等等…慢,慢……”
“那再快一儿,”纪荣说着,又去一些,把她松后,紧了肉猛。
纪荣拈了拈前面,指腹肉粒,看她在怀里呜呜咽咽地哼。
那东西又沉又重,起来无比,有微微的肉。陆恩慈被他这么骑,很快就红了,全都变成艷艷的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