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你掉的是金斧tou还是银斧tou?(修)
陆恩慈:要不还是克死我吧。
她看着徐姨,一时间说不chu话。
鞠义闻言看向陆恩慈,蹙眉dao:“恩慈,见一次徐姨很不容易的,难得遇到她有时间,你别玩啦,认真dian,很灵的。”
徐姨笑笑,把薄纸拿起来,示意陆恩慈跟她到里屋去。
里屋没有神佛,陈设gan1净简单,但十分小,两人只能坐在床的两tou说话。
陆恩慈垂眸写xia八字,这次徐姨没有要她重写,看了一会儿,把纸条还给她。
“你想问的是什么,”徐姨望着恩慈的yan睛:“命运吗?”
“yan睛”二字哽在houtou,陆恩慈张了张kou,diantou:“嗯。…这是可以问的吗?”
女人细细地打量面前的少女,dao:“你从前有未看过命?”
陆恩慈摇tou,老实巴交地瞅着她:“小时候没人带我算。后来到台北,台湾人算的命我不敢看。日本工作后,我发现日本人不这样算命。但在稻荷大社,我求过一次签。”
徐姨似乎觉得她很有意思,笑着问:“结果怎样?”
“大大吉。”
徐姨diantou,起shen关门,重新坐回床上。
“所以你不该在这儿,”
她看着陆恩慈闻言变得苍白的脸,轻声说:“姑娘,你的命运gen本没有结束,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你的命格喜火。yan睛,xingyu,一些无实wu的虚拟文化经济,这都是你长足jin益的地方,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陆恩慈张了张kou:“这里,是哪儿?”
徐姨额tou渗chu汗,看着她,但没说话。
陆恩慈有听过,一些东西是不能说的,勿论是什么,总之不可言说。
恩慈咬住唇ban,半晌,低声dao:“我最近常幻视,看到……从前。我不知dao那是什么意思,我害怕,不想回去,我想留在这儿。徐姨,有办法吗?”
被叫zuo徐姨的女人似乎有些无奈,握住她的手,轻声dao:“已经是第二次了,你还没意识到吗?”
什么是,第二次?
陆恩慈疑惑地望着她,“什么?这明明是……”
她整个人呆在原地,手指开始发抖。
是第二次。这是她第二次回来呀。
第一次回来,是纪荣三十二岁;第二次回来,是纪荣六十岁。
他把她第一次的离开称为“消失”。那次消失,陆恩慈甚至是有记忆的。
liu产事件大半年后,陆恩慈迎来二十岁生日,纪荣提chu结婚。
陆恩慈想也未想地拒绝,不依不饶问他:“你当时为什么骗我?”
她的shenti因为那次liu产,变得很虚弱,平时气短,qiang撑着不肯咳嗽,说几句话就红脸。纪荣看她ru学前的ti检结果,肺活量连两千二都达不到。
男人的qing绪很稳定,平静如同湖面,几丝涟漪过去,不仔细看也能当zuo从未发生。
“事实上,我gen本不理解为什么你会为这件事发这么大的脾气。”
“没有办那份杂志的念tou,gen本不会有你,”
陆恩慈louchu失望的表qing。还是这样,他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愿意说。
“不是你,当时为什么要承认?看我主动讨好你,求你,被你睡,你很gao兴对不对?”
纪荣握住她的手,皱眉解释dao:“我已经说过,虽然不是我的意思,但是经过我同意……”
陆恩慈知da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