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乎贪婪地沿着五指的温度向,停在她掌心末端。
屈起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向,抵住男人的腰。
江行洲眸笑,刻意去蹭她的脸颊:“怎么了?”
江念抬起一条,令自己的脚跟踩在垫了浴巾的大理石台面上。
他有意克制的,重而缓的呼连同湿的空气,一齐包裹着江念。
他并没有过分连,手指缓缓摸,过紧绷的腰腹。
“小叔叔,帮帮我。”江念松开手,撑住台面。
炽的目光扫过她的鼻尖,红的唇,再回到最初,与她四目相对。
预谋得逞的某人,迫不及待地托住她的后脑,自然而然地上江念柔湿的唇,
紧接着,就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抚摸。她无法挣扎,唯有承受。
江念无意识地靠上背后那块满是雾的镜,她稍稍抬,仰视站着的、比她上些许的男人。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江念的指节会变得粉红,像三月末初开的桃花,白粉交。
“我……”江念满面红,“我想要小叔叔……”
虔诚。这样的词汇,似乎不应该用在他们上。但此时,她又觉得,该这样运用。
或许他不看也知。江念已经失控。
江念住他的薄唇,尖探唇齿间,停留在他的唇。
叶绿的缎面犹如被去骨架,立时坠落。男人稍微抱起江念,拽走她上的裙。
待整个手指洇,江行洲松开牙齿,侧过脸来,吻她的掌心,她的每一寸指关节。
绵绵的乳肉从他指间溢,乳一般,白腻。
“小叔叔。”江念并不是为了制止,而是习惯,习惯在这种时候喊他。
掌心穿过珠链,抚上她的腰肢。江行洲低,无限地压向她。
昂起的前端隔着层衣料在她的。
睫闪烁,狭长半垂的眸暗涌动。克制着翻涌,他在等待。
拇指端迅速遭包裹,小叔叔住了她的手指。
脖后方的手心用了些力气,压得他又低了低。透明的晶相撞,发近似玻璃击打杯的声响。
他克制的呼声不过咫尺之间。江念忍不住想,小叔叔为什么还不亲她。
江行洲又离她近了一些:“不是?那是什么呢?”
骨节分明的手过她的耳垂,掌心包裹脸颊,将自的燥传递于她。
她环住男人的脖,巴略扬。
他轻而易举地卸去她手上的力,镜无可避免地落地,但他完全不关心。
她的神趋近迷离,像喝醉了酒,迷失了焦。又似乎没有迷失,她的心神一直、始终挂在他上。
环在她腰间的手一刻也没有停过动作,有些粝的指腹,在她腰间来回抚摸。摸到腰窝时,江念不可避免地动了一。
她现在无心倾听。江念只听得见小叔叔有意克制的呼。
“不是……”她的心已经觉到那团炽。
透明的至大,若他低,就会看见泥泞的花。
自汹涌而,她湿了。
江行洲单手托住她悬空的后腰,没有继续他想的事。
乳肉可见地立起,江行洲像往常一样,两指并起,夹住乳。
“念念。”他从漫长的吻中离,注视着前的少女。
系于腰与后背的链,晃细细碎碎的音节,有些珠压着镜,动间碾磨截然不同的音调。
糖的丝丝甜味漫延腔,江念觉得自己的骨好像都了,上酥麻一片。她的手自然垂,指节时不时屈起,摩挲着小叔叔的背脊。
牙齿轻咬住她的指节,尖带着指尖摇摆,光的指甲一层又一层,刷上湿意。
像在亲吻一尊神像,远比寺庙里祈求良缘好运的人虔诚。
江念彻底背靠那面尚有些凉意的镜。发丝糊于镜面,她垂眸,那只手已经摸至她的乳房。
“嗯……”江念起前,踩在大理石台面的脚一时时控,踢在他腰上。
江行洲以脸颊贴近她微微张开的五指,或许是因为浴室逐渐升的温度,或许是因为浴室里的汽,她纤长的手指温又湿。
异常的燥随着对视,迅速填满他们之间的空隙。
“我在这里啊。”江行洲这么说。他的声音比以往低沉许多,像留声机放来的胶片,让人沉醉、迷失。
指尖刚刚及雪乳,经不起刺激的她,便呻声。
“小叔叔。”她喃喃,“小叔叔。”
的手骤然紧绷。
系好的珠链完全接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