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脚一空,坠了井中,月光骤然消失,前被无尽的黑暗吞没。
怪异的觉涌了上来。
!
果然是梦。
不是大鱼!
你终于落到了井底,可是双脚却并没有接地面。
鱼尾缠住了你的腰,你的手被什么柔而富有韧的事束缚,背在了后。冰冷的手顺着你睡裙浮起的摆钻了去,你意识的深了一气。
怎么看都不像能容纳那样一条大鱼的样。
对方安抚的拍了拍你的后背,接着变本加厉的将你的吞吃的更深,在嘴里轻咬慢嚼,尖还在乳上不断的转圈拨。
窗外的天蒙蒙的亮起,公鸡打鸣的声音格外扰人。
被捻住,揪紧,向外牵拉,酥酥麻麻的电传导到会阴,引了一小温的,你还在别扭的夹遮掩时,一个微凉的嘴唇隔着睡衣住了你的乳,带着冰冷的唾湿了乳尖那一小块的布料,用齿间轻轻的厮磨着。
为什么?大鱼的睛怎么不亮了?
你试图沿着鱼尾向前摸索,寻找大鱼的睛,却在碰到某时,受到了鱼尾剧烈的抖动,像是天翻地覆一样的绷紧、舒展、甩动。你随之失去了平衡,跌了一个柔纱包覆的冰冷怀抱。
你漏一丝息。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将官放大到极致,你慢慢的摸索着,想要翻去,那条鱼尾却将你裹的更近。你穿着睡裙的双被大大分开,隔着薄薄的一层坐在光微冷的鱼鳞上,毫无隙的紧密贴合着。
于是,在大鱼游回井中时,你追了过去。
你的睡裙被濡湿了一大片,冰凉的紧贴在,而你的也莫名其妙的濡湿了,黏腻的裹住了你的,鱼鳞温而,隔着湿透的磨蹭着你的,让你深觉酸的发痛。
薄纱似有若无的接着你在外的肤,像是鱼鳍的,却又比那层层叠叠繁复百倍。
这次没有梦,你一觉睡到了中午。
幽蓝的睛几度浮现又消失,你突然后悔自己莽撞的决定,挣扎着想要醒来。
你被什么东西接住了。
你醒了。
失重让你本能的挥舞手脚试图抓住什么,就像从天中被打回了凡间,你再也无法自由的翱翔了,
第三日,第四日皆是如此。
银白的硕大鱼尾拍碎了雾,却又有更多的蒸腾上来,像是茫茫一片雾海,它回望着你追随而来的脚步,随即隐没在了井的雾中。
你没有犹豫,飘飘然的游了过去,重的雾气瞬间将你淹没,唯有那双幽蓝的睛泠泠泛着冷光,指路一般的接引着你。
你说不清自己心里为何产生了释然与失落交织的复杂,脆蒙着又睡了一会。
那双手灵巧的抚摸过你的小腹,腰侧,又得寸尺的向上,攀住了你的乳儿,托在掌心里肆意的,指尖揪住了乳向外轻轻拉扯。
你的声音顿时带了哭腔,细细的着气,哀求:“不要…”
只能顺应着重力,朝着无穷深的井底坠落。
你拼命的挣扎起来,不能视的恐惧令你格外慌乱。
直到第五日,你全然对大鱼放戒备,也对老宅以外的场景有些腻味了。
可惜,你依旧湎于梦中。
…
画面骤然花了去。
第二日夜,你又梦见了那条大鱼。
今天你依旧在着老宅的扫除工作,只是经过那方井时,你忍不住多看了好几。
纤长的,温的,像是鱼尾的形状停在了你的间,就像你夜夜骑跨在大鱼的背上遨游那样。
指腹抵住了孔打转,被接二连三的挑拨逗,很快就俏生生的立了起来,古怪的受从小腹升起,酸的蔓延到。你紧紧咬着嘴唇,不知为什么这个梦境会如此荒诞又真实。
尽冥冥之中你有些心疑,可是与大鱼一起遨游的觉太过自在妙,也许只是你对这个梦髓知味,因此夜夜都主动的寻觅。
为什么这场梦还没能如你所愿的结束?
这井有这么深吗?
柔如纱的鱼鳍在未知的黑暗中轻飘飘的扫过你的,惊得你一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