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被过。
“这里,”alpha嗓音清冽,带着探究和说不清不明的绪,拇指上后,“你来之前自己过了?”
“嗯。”意和酥麻从被人压的地方传来,omega从唇间溢一声轻哼,像是呻又像是在回答她的话。
“你离开后就没再过,”宋堇宁讨好地看着她,“那里太紧了,我怕……哈……我怕你不舒服。”
“所以……来之前我自己用手扩张了。”
“啊哈,”alpha压的动作未停,他一边呻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嗯……也过了。”
“可以直接来的……”
闻言,纪津禾往后缓缓一指,肉受到异的侵立刻争先恐后地住,修长的指节借着畅通无阻,于是她又第二,第三。
在确定后确实得到足够的扩张后,她才将手指,俯奖励一般吻了吻omega柔的脸颊,然后附在他的耳后浅声问:“扩张的时候只用了手吗?”
“有没有用别的。”
温的呼还有女人贴耳的轻语就是最好的剂。
纪津禾在床上不会说任何调的话,但他固执地要她说,无数个日夜,一遍又一遍,以至于现在她已经能面不改地说那些让人脸红心的话,激得他忍不住地痉挛,神上首先达到了一波。
没错,就该是这样。
纪津禾是他的。
她有关的一切都是他一一教会的,的交,灵魂的契合,他们完完全全属于对方,谁都不能足。
“没有,没有用别的。”宋堇宁迷恋地看着纪津禾的脸,唇主动起跪趴在她的前,伸手抚上她间的起。
“只想要你的,只有你的才可以来。”
除了纪津禾以外的任何东西后都会让宋堇宁反胃,包括假阳和,神和肉上都觉得自己被污染了。就像认主的一样,只想要主人摸,无时无刻都想和主人黏在一起,排斥任何企图接近他们的人。
“想要……”熟练地释放alpha的,宋堇宁抬看向纪津禾,目光中溢满了渴求,翘起的白皙饱满,随着腰腹一起摇晃着求。
纪津禾没有拒绝。
“乖,自己躺去。”她安抚地了他的脑袋,轻声说。
得到指令,少年立即顺从地倒在床上,双手附上大侧,迫不及待地掰开,将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给面前的人。
午夜时分,静谧的月光,大楼最的灯光久久未息。一墙之隔,被掩盖的是omega一声过一声的呻,以及纠缠在一起的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