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尔.奥拉手里提着学士帽立在一墙紫罗兰中,几只斑斓蝴蝶追逐打闹,岁月静好。
暮归半年前被沈临蘅发至印度坐镇药企,‘阳光药业’也算送给他的成年礼,也算当初照料某人的报酬,沈临蘅认真建议,“认真工作别瞎玩屁就保住了,兰威特怎么回事,查清楚了吗?”
阿三政府氓无耻,坑了不少投资跨国企业,男人玩世不恭,“玩鹰的被鹰抓了,也不看看阳光姓谁,一个两个都是死。”
“这么神,连你也查不到?”
放国际,学士帽的造型都差不多,学士帽能认个鬼!
“午三。”
暮归抬腕看表,“哥,你可真是及时雨,还有不到四十分钟,哎,哥,你脸怎么了?你也不养猫啊...”
可是,男人也是会变的,就如沈临蘅,因为心里念着一个人,他开始化成人...
沈临蘅等人依次走飞机,早早等候接待的工作人员鱼贯迎来,暮归率先抱住他诉苦,“哥,阿三男人都氓,我待不去了,换张叔来这边坐镇啊,我青帅气,怕屁不保。”
作为男人,谁能拒绝妖艳漂亮,穿着清凉的女人自然优雅扑怀里暧昧不清喊,“帅哥,带我走啊,我会很多姿势...”
杜景太了解沈临蘅,从前他连花丛不阿若,找女人只为解决生理需求,各种国家,各种调的女人层不穷,在望澎湃的夜里,偶尔也会去会所上一两个免费的醉酒女。
哪里舍得,疼都来不及,沈临蘅斜看满脸八卦的暮归,一脚踹他屁,“我打你...”
这是一个颇规模的新技术工业园区,舒展开阔,街整齐,咖大理石门楣镶嵌几个金大字,“阳光药业集团”,新搭的彩门上悬挂着巨幅英语标语:烈迎、省领导暨和中央直辖区政协考察团莅临视察指导。
暮归早上五才收到兰维特死亡的消息,据康祺说代理长是空降,时间紧迫,动用暗网才查到私生浅显表层的份信息,“是黑帮私生阿米尔.奥拉,资料有限还在整理。”
沈临蘅漫不经心,“是人是鬼,总会面,对了约的几?”
飞机刺破云层降落在印度孟买工业园区停机坪。
印度药厂建造于四年前,因为长兰维特和省长康祺的照拂,工厂运营顺风顺,印度长五年任期,由总统任命,而省长又由长任命,兰威特在职三年,没想到命丧职场。
男人嘛,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是衣冠禽兽。
额,谁说只有猫才会抓人啊,小女人也会抓啊,暮归觉得自己破了大案,癫狂发问,“哥,成的小母猫都抓伤你了,你打她没?”
两人并肩边走边谈,暮归愤愤不平,“阿三政府穷疯了,我们公司门的石上长了青苔,他们说我们破坏微生要罚款4.7亿金,这谁受的了,兰威特就是帮我们周旋此事才被掉。”
暮归嗯了一声,手机翻一张照片,“只有一张背影照。”
沈临蘅最怕麻烦,死了兰威特,又要重新搞关系,真烦,他皱眉,“这代理长什么路?”
景深深看了偏执女人,颇为无奈,“随便你。”
通常他们会在会所包间来几次,迅速的,机械的,完事走人,快乐的事谁在乎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