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算到首都,也是一样的理,既然都给是不可能命题,给了一分会得罪另外一大分,倒不如一开始就公事公办,多少安心。
邵轩也是太明白其中关节,所以很快熄了蹭饭的心思。不过不能去肉联厂蹭可以来冯家蹭啊!
缺少肉的不光是领导,领导的属也缺,不仅领导和领导的属缺少肉,领导和领导属的父母也缺,兄弟妹们也缺,父母的兄弟同样缺少,另外,领导老婆的父母和老婆的兄弟妹们也一样,老婆的父母们的兄弟妹以及兄弟妹们的老婆的父母和兄弟妹亦然……
所以不如从源就开始“抵抗”,让县委书记都不要轻易拿走“猪肉”!
大家本来可能没什么交集,但为了两斤猪肉,县人民法院和县检察院的同志们一定会找到交集的。
县委书记拿走了猪肉,县长理所当然的也要拿,县长拿走了猪肉,县委常委理所当然的也要拿,县委常委们拿走了猪肉,县委委员们理所当然的就要拿,而且越拿越顺手,越拿越觉得应该,激之越少,后面人积累的怨怼越多。
都是一家人了,那以后不是可以随便菜?
长办事对方想理就理,不愿意搭理你也只能从自找原因。司局级以就更不用说。
越看越好看,像从仕女图上走来的大家闺秀似的,他爸妈一准也喜。
公事饭局还好说,偶尔蹭一顿也就蹭了,要是想以个人份经常去蹭饭,绝对不能够。副长家的儿能去,长的千金呢?孙呢?
邵轩嘿嘿笑了,多看冯明芷一。
从六十年代建厂到如今,首都肉联厂的猪肉从来都是供不应求的,也没听说政府有几个公务员能天天吃肉吃到饱的,别说两斤肉,就是二十斤两百斤也是不够的。
“明泽……”邵轩凑过去。
即使不是全省铺开摊,就给一个县分猪肉,也是分不匀的。
冯明芷则垂了眸,在邵轩第二次看过去时就抿起唇。再抬,就看到父亲和兄长齐齐看向她。
在近达二十年的锻炼中,肉联厂人在衡量手里掌握的资和如何与领导以及各兄弟单位接方面已经掌握足够的技巧。
步步退让是策。而且分去的猪肉越多,要猪肉的人也就越多,理由也更充沛。
县委办公室要给,县政府办公室也要给,公安局要给,商业局要给,给了公安局,县人民法院和县检察院能漏掉吗?
准备再一步增兄弟。
别说是首都肉联厂,就是省里的,县里的肉联厂都知有些不能开。
甚至邵轩想了更多,如果……他看向冯明芷,如果他成了明泽的另一个夫,不是就跟夫成连襟了吗?
他摸了摸巴,越想越觉得可行。冯明芷多温柔啊,肯定不能像林玉一样整天吵吵巴火的,他跟明泽关系又好,也会对她好的。
步步后退的结果,是肉联厂的猪肉越来越少,而分猪肉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全年任务不能完成,领导一样要批评惩罚!
邵轩睛越来越亮,开始考虑这件事的可能。
猪肉多好吃啊,省委书记家的孩想吃,给两斤,省长的孩也想吃,也给两斤,局长家想吃同样给两斤……两斤够吗?当然不够,给全省每位科级以上分两斤肉,省里肉联厂的产量够吗?本不够。
他跟明泽八拜之交,明泽夫就是他夫,而且说什么蹭饭,读书人的事能用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