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旻翰完完全全一針見血,讓衍繁月一點辯駁的餘地也無—乳藥汁需要作用時間,白日飲用,夜間才會發揮效果,總不能說他能夠預料到今晚皇帝會召見他才喝的。他確確實實便是為了夜裡和曹宇衡歡愛,沒想到這反而成了無法翻供的鐵證。
今晚所有的不合理之處都有了合理的解釋—皇上絕對不會善罷甘休,自己絕對會面臨最慘無人的懲罰,而且,衡兒也……
曹旻翰見衍繁月只是垂頭不發一語,似已默認,竟也未發怒,反而笑嘻嘻地抬對一直作上觀的辛兀王說:「來吧,賢弟,這騷貨竟然連親生兒也不放過,今天就讓我們好好滿足他!」
曹旻翰手指一掐,飽滿的乳尖立刻噴細如絲線般的乳。辛兀王看得雙放光。
衍繁月抖著肩,低聲啜泣,然而他被曹旻翰擰得變形的雙乳,雪白的肌膚……在在都撩撥著男人的獸。
該怎麼辦?會怎麼樣?一切都是未知……也因為未知,所以更為恐懼……
「不……」衍繁月羞恥地想伸手遮掩,卻被曹旻翰不耐地撥開,雙手掐著他雙乳不斷搓,得乳潺潺滲。
陛他……知了!?絕望與恐懼包圍了衍繁月,他的顫抖如風中秋葉。
在陌生男灼灼注視之,這麼袒乳,乳還不斷亂噴……衍繁月簡直羞恥得想要咬自盡。他也在同一時間明白:曹旻翰是故意的……他的懲罰便是要徹底的羞辱自己。
衍繁月嘗試著作困獸之鬥:「皇上……這是……誤會……」
的腰,同時摸索著他上的衣帶。對辛兀王:「賢弟,如何?為兄所言不虛吧!」
曹旻翰勾一抹邪笑,不顧衍繁月小小的掙動,手掌伸他的衣內,漫聲:「這是自然,朕的這位愛妃,可是又淫蕩……先前他是朕的媳婦兒,卻被朕的雞巴幹得嗷嗷直叫,到升天,他喪夫之後,朕大發慈悲,將他收朕的後宮……沒想到啊沒想到……這浪蹄竟又不甘寂寞,竟然和他親生兒搞在一起了……這可真是讓朕傷腦筋啊……」
辛兀王咂了咂嘴,一臉意猶未盡的表,:「反應很好,也很,真是尤啊……衍族人小弟也玩過幾個,這位的確豔冠群芳,哈哈!」
曹旻翰拉長了尾音:「哦——」話聲方落,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剝了衍繁月的上衣。「若是誤會的話,愛妃能不能說說,為何要喝乳的藥汁呢?」
曹旻翰一番話平平淡淡地說來,於衍繁月而言卻彷彿平地響起一聲雷,炸得他頭昏花,一顆心宛如沉了冰窖之中,徹骨生寒。
曹旻翰向來是咬住了對手,便是往死裡打的類型,依舊步步進:「難不就是為了和兒翻雲覆雨才喝的嗎?否則,朕這麼久沒宣你侍寢,喝這所為何來?」
也許只是有人向皇上通風報信,如果自己矢否認的話,可能還有一線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