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熾熱火燙的告白讓衍繁月懵了。為一名合格的父親,他應該要糾正對方這樣扭曲的心思,不能讓這樣逆倫的事繼續發生去......可,已經被對方內過這麼多次的自己,在對方過那麼多次的自己,真的還稱得上『合格』二字嗎?
曹宇衡伸手,慢條斯理地替衍繁月解著手腕上的束縛,漫聲:「我忘不了爹爹......成年禮那晚以後,我每晚都夢見爹爹在我的那一幕,每天都回憶著進爹爹體裡的覺.......我用手自瀆過好幾次,可是本不夠......所以才會.......」
在黑暗中,他聽見男人若有似無地嘆了一氣,取衍繁月中的碎布,在他耳畔輕聲:「爹爹,今天怎麼對孩兒這麼好?這......應該不是要讓別的男人喝的吧?」
連他自己也被這樣洶湧的望嚇著。原本以為,嚐到了爹爹體的滋味,對他的渴望就能稍減一些,沒想到不然。嚐過了一次,便想嚐第二次、第三次.......這樣的渴望在成年禮之後達到了最峰,讓他輾轉反側,無法遏抑,只得棋行險著,走上旁門左。
衍繁月弓起了,再度因為對方的侵犯,渾顫慄地。
的是......衡兒......!?不會錯的......不可能有這麼湊巧,這淫賊上恰好有與衡兒相同的香氣......可是......為什麼......衡兒要對自己.......!?
衍繁月嘆了一氣,輕聲:「起來吧,別壓著我。」
接連著的每一晚,看不清臉孔的男都在深夜溜進他的寢宮,與他火熱地交歡。衍繁月久曠的再度因為望的火苗而復甦,心境上卻是惴惴難安,再找不回往昔的平靜。
衍繁月任男人的體重沉沉地壓住自己,在自己體內快速進......腦再度被望的浪席捲,漸漸無法思考......只覺得:如果對方是衡兒,好似不再那麼令人難以忍受,甚至......有種淡淡的甜蜜......關於被自己的兒佔有......
「爹爹......我愛你......好愛你......」熱烈而絕望的語氣,讓衍繁月的心都要擰在一起。
他決定要尋找事實的真相。
剪不斷,理還亂。
衍繁月說不上心中的覺—既鬆了氣,又有被戲耍的憤怒,也有不敢細究的喜悅......千百種滋味在心中轉了一回,最終只結結巴巴地斥:「你......你......怎能......!?」什麼指責的話也說不全,畢竟自己也在兒的侵犯獲得了喜樂與,本沒有立場說對方不是。
真的是衡兒!
真的是......造孽啊......
果然,男人的動作頓住,一秒,他鬆開唇,一線乳汁蜿蜒衍繁月的膛。
這夜,男人再度悄然來臨,衍繁月屏息等待著,等待男人的唇覆上他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