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茵这话重落在后半句,不为窥探,只想和转学生套套近乎。
何茵毫不掩饰对她的好奇与亲近之意。
正如何茵觉得她的鬈发可,沈凌秋也觉得满心想摸摸她发的何茵可。
何茵看到她那颗小尖牙,瞬间觉得她更可了。
沈凌秋被她神里的小星星惊了一惊,之后心田便泛起久违的喜悦的涟漪。
若是昨天,沈凌秋必然以为这话是在讥讽她的,不过她刚到第一天,就认识了一位脾相投的好朋友,她心好,听完这话非但不生气,反而破天荒朝林雁初嫣然一笑。
以上信息,一分是沈凌秋住寝室,暗暗观察得的,一分则是何茵亲告诉她的。
昨夜整理好务,何茵坐在林雁初的床上,林雁初坐她旁边安静地翻书。
她起,离开林雁初,坐到沈凌秋边。
实际上,沈凌秋的既不在原籍也不在林家,林远峰疏通关系,把她加一个80岁老人的簿里,名义上是祖孙关系,实际上她连那个老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
不过无所谓,它呢,反正她又不是查的。她现在满心都是沈凌秋那可的自来卷。
她觉得沈凌秋长得很可,那小狮样蓬松的卷发她私心很想上手摸一摸,揪一揪。
“那就谢谢啦。”
沈凌秋笑了:“我暂时挂在一个亲戚家,他是海城人。”
她于是齿一笑,大方。
学生寝室条件不差,空调和独立卫浴的四人寝,每人都有一米五的床,空间不小。
何茵听得似懂非懂,只隐约觉得要办成这些事再把她博远,不是一般家庭办得到的。
沈凌秋貌似没get到她的好意,神一闪,莫名朝林雁初瞅了,然后摇:“不厉害……他们……都是农民。”
之后沈凌秋单独找林雁初说,未免麻烦,两人最好装作不认识。林雁初说她也正有此意,毕竟她的份的确很难解释。
她问沈凌秋:“二还能转来博远,你家嘛的?有厉害啊。”
只听何茵夸奖她的发好看,然后满脸期待地问她:“我可以摸一摸吗?”
林雁初听着对面两个女孩一见如故的交,有些气闷。
何茵是个朗大方的女孩,直,且憋不住话,忍到现在已是她的极限。
她终于忍不住了。
何茵吃惊,随即疑惑,较真:“不对啊,那你有海城吗?连海城都没有,你怎么在这里参加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