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若说有何变化?那当然是有的,急时再也不必慌慌张张地去找茅厕,就是找到了也不必撩衣摆提脚担忧脏了衣,站着小解便是。
她再度抬打量起少女的现状,致翘的鼻尖和微微张开的小,清晰的颚线和白皙的脖,甚至能看到阴影的小巧结随着吞咽上微动。
“~你看得够清楚么?”
少女媚如丝,言语间尽是挑逗,始终低作画的林弃不明所以地抬看去,只这么一看,手指脱力,笔落到纸面砸一个墨痕,好
哼,她还以为只有自己难堪,原来也好不到哪去,竟看着她自渎看兴奋了。
林弃这边并不好受,她觉得有些,更有些不过气,心酥麻难耐,又胀又疼,她几乎是撑着一气在画。
天渐渐变暗,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曾停歇,林弃颇烦躁地加快作画的速度,少女的形轮廓跃然纸上,可惜细节勾勒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目光移,心的状态更是一塌糊涂,浅灰的柔耻一缕一缕地贴在小腹上,先前准备的那块垫早被淫打湿,浸一块深的印记,鸡大的不知为何被少女的手指钳制成紫红,比平时更可怖,也更别有一番风。
贺念璠拨只有指长的,像是第一次见到它的懵懂孩童。
手心的肉疙瘩转瞬间支棱成一条的肉棍,贺念璠剥半包住的包,大拇指和指环一个比度略窄的小孔上动。
“啊~”
不便之自也有,每日清晨醒来,它总是神满满地着的被,好一会儿才能消掉,若是刚巧想小解也得等它变,有几次她都差被憋坏了。
“哈……”
屋升起另一急促的呼,贺念璠分一分力朝林弃看去,面上的神虽看不清,可桌的状况却一清二楚。
坊间皆传,经历过愈多事的人,的颜就愈深。贺念璠是不是登徒林弃自是清楚,可她也开始止不住地想,若是自己回到会稽后,念璠看中了学堂中那群坤泽小姑娘该如何是好?
“原来它平日这么小……”
“呼……呼……”
她将来不会真将那些坤泽全收至麾,与她们夜夜笙歌,任由可的粉变成丑陋的紫红吧?
的东西其实并未引起她太多的关注。
“再张开些。”
少女将后脑勺枕在椅背,难自抑地抬巴气,冠状沟或、或勾过虎那层薄蹼,让贺念璠蓦地想起自己在附近的快,毫无征兆地,嘭地又膨胀了一圈,被手指勒得生疼。
她后悔了,这个捉念璠的法简直“损敌一千,自损八百”。
一旦意识到这个事实,贺念璠也就不到那么羞了,她甚至放开自己的将掰得更开。
“嗯……,好舒服~”
除此之外,分化的变化并未带给她太多的实,她时常忘记自己是个乾元,前几日更是在嬉闹中坐在了一未分化坤泽女孩的上,没升起半避嫌的念。
并拢的膝盖上交叉磨蹭,心的布料鼓起一块大包,比她过去看到的更大。
手有些抖,林弃夹紧心,用左手支住颤抖不已的右手,画到念璠心时,她哪还敢再细看,凭着记忆中的印象勾勒大概,换上一支中锋描绘环绕的青筋,在纸上看起来只是一些简单的细线条,可林弃清楚地记得它们如何让自己生死。
天级品阶,一副好,在平民中算是非常优越的家世,时不时还撒说些好听话,坤泽很难拒绝这样的乾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