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读诗书、深知人德的她竟迫自己的中庸侍女双大开地跪在自己前。
中庸的本就较乾元和坤泽弱,就是刚才脑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番遐想,叫阿怜升起些许,也只是趴趴地垂在双间,连一半都未。
林霏毕竟只是逞嘴功夫,让她主动,她还真不知如何才好,试探地用手轻戳,的,手嘛……
“真是像极了条肉大虫……”
“公主恕罪,婢、婢脏了公主的……”
林霏觉得没趣,收回手郑重:“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总将‘婢不敢’‘公主恕罪’之类的话挂在嘴边,好似我是个严苛的主,不如你就将我视为乾元,乾元皇女幸自己的贴侍女,有何不可?还是说……你觉得坤泽天生比不得乾元?”
说来在如今的大周,坤泽也可仕,林霏想不明白,为何母皇可对全天的坤泽放宽限制,为此愿抵着满朝文武及天人给的压力,可她一个坤泽公主却依旧只有嫁从夫这一条路可走?可笑。
林霏的眸暗了暗。
“不许再拒绝,不许再过分妄自菲薄。”
即便中庸的再低,只要不是个不举的,就不可能没有一反应。
林霏终究还是被不合时宜的礼义廉耻打败,命阿怜闭紧,没她的准许不准睁开。
绵的在五指的裹挟逐渐充血发,支在半空中不住,林霏剥包住的包往拉,蘑菇状的粉得以全貌,她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观察这个陌生的状。阿怜的并不大,一手轻松可握,也不算太长,才从虎约一寸,可对于缺乏经验的林霏而言,足以让她产生退却的念。
“好大……你那日就是扶着这个东西我?”
阿怜正在克制地气,因着睛看不见,听力这会儿异常锐,脑中浮现过那日林霏的场景,阿怜的呼骤然乱了,在林霏手中的得一擎天。
“是……只是婢的……算不得大,那日还伤了公主……”
林霏未捕捉到阿怜的变化,倒抓住了她话里看似无用,实则非常有价值的信息。
“算不得大是什么意思?难乾元的什比中庸大多了?”
“……是。”
林霏这次似乎是真的被吓到了,紧握阿怜的五指松开,大致比划一个惊人的尺寸。
“阿怜,你睁开看看。”
阿怜不明所以地睁开,间的没了温的束缚,还残留有先前的,她抬,看见林霏用大拇指与指环一个圈,面惊恐。
“乾元的什难有这么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