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了一裆,郁的腥味扑鼻而来,晓颂意识张嘴去接,粘稠的白浊隔着被她了一,程望舒长长气,掐着她巴挪开,里还带着烈火。
这几天,远在外地的家人断断续续赶来探望,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亲人又是后怕又是安,再三劝告他们别天天忙着工作,多陪陪家人,真的有什么意外一切都迟了。
空气还是静悄悄的,晓颂还在久旱逢甘霖的愉悦里,不免忐忑着担心被发现,轻轻推推他让他去看看爸爸妈妈。
没一会就被她吃的湿透,夸张的巨筋络的轮廓,郁的腥味被她在嘴里,程望舒借着毯,伸指往直直戳刺她汪汪的。
噗呲噗呲的声,次次抵到的肉,晓颂咬着他衣角才勉克制住尖叫。
闷在毯里,她大大呼气,有一没一的他阴痉,他也不气,抚着她发丝放慢速度。
一边清理,一边暗暗后悔场合太过分,拧了巾给她清洗,布料糙,她又,少不了又是一通折磨。
就连包父包母起来都多看了几,跟他说话的气分外柔和,不知是因为现成的早餐,因为他的尽心照顾,还是仅仅因为这一装束。
晓颂哪里还记得昨天的埋怨,红着脸一个劲瞥他。
小程:太过火了可能老婆要生气,诱一。
镜又更加有了说,金丝边框显得斯文禁,无框则更加神圣不可侵犯,不怒自威和温和交织,让晓颂都直起来。
等她着实失神到颤抖时,才换了左手,借着湿漉漉的、她浇灌的透透的手掌迅速动起来。
意外的收获,程望舒这一趟几乎见完了晓颂的所有家人,更是无一例外赢得了过的关注和好评,大家纷纷夸赞晓颂找了个好对象。
看他存心勾搭的小心思,晓颂偏偏很吃这一套,脸都板不去,在隔和他一起洗碗的时候,半推半就,被他亲了好几。
隔着隐隐约约的帘,爸妈还躺着没动,程望舒浑的味,当然也不敢近距离看,只了湿巾简单拭一,开了洗手间的窗散味。
他手上的动作残忍,搅动着声阵阵,打着圈蹭过,被紧紧咬住,每次离都连绵着丝,勾连着蜜,淫靡地绽放在掌心。
第二天再醒来,爸妈还没起,病房的窗帘隐隐透着清晨的光,程望舒从门外放轻步来,放早餐。
小包:(脸红)
只是实在不好再去洗澡,那成什么样。程望舒只得哄了又哄,再三保证不会被发现,才让她撅着嘴睡了觉。
亲人相聚,忙着叙旧聊天,病房里本应沉闷的气氛一扫而空。更别提其中还有个俊朗的新面孔。
神沉郁郁,一瞬不瞬盯着她。他的神和手上细微的动作都很诱人的将晓颂架起来,被火烹烤,引得她颤抖着脱力,躺倒在他上。
程望舒垂着,勾着笑,格外喜往晓颂面前凑。递个筷,说几句闲话,盯着她越来越红的脸,笑意越来越深。
包父包母深以为然,再三承诺。
他换了衣服,了无框镜,合很公事公办又带诱惑的行政夹克。晓颂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的穿着,一时看愣了。
他多穿板正而的西装,勾勒宽肩窄腰,姿如玉。而行政夹克模糊了轮廓,被宽阔的肩膀一撑,反而更加惹人遐想。他更是很少穿这样略微紧的仔布料,贴合畅漂亮的大线条,蕴着发的力量。
程望舒深深息,撩开毯将她裹住,她小半张脸,好像趴在他膝盖上睡觉一般,实则湿的唇一一往他舐。
像小猫,隔靴搔,生理上的快有限,心理上却亢奋的血上,重重着她发。
他脊椎酥麻,如上云端。把她长纳到双之间,略微糙的料调一般蹭她光的小。
等她匀了气,红晕晕的糜艳着从毯里来,已经衣冠凌乱,迷迷糊糊被他喂了一杯,再被他半抱在怀里。
上国徽,拿了文件,架着镜,几乎就要上台演讲。人靠衣装,这一太正式太安心太勾人太特别。
指尖朝上,一汁尽数积在掌心,顺着他手腕小臂滴滴答答垂坠着一泻千里,晓颂满脸泪痕,哆嗦着在他怀里,双唇大开,无力的息。
翘起的长巨次次到,津四溢,被湿的布料住苔,几乎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