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给男人的避孕药吃?难要让她吃药?妈的,演完畜生,自己真成畜生了?
她一边胡乱着脸,一边手酸着往外爬。
晓颂还没回答,就被狠狠的一重丢了魂,汁淋漓的噗嗤作响,巨大的阴痉劈开涸已久的小,撑得满满,她尖叫着,面前一片白光,到了。
程望舒着气,还是把她翻了,搂在怀里抱着,手指也不迫她往吃,又回到好脾气的老公,哪里像是奸的氓。
颠三倒四,只知撒耍赖。
程望舒简直不知该怎么演,索放弃,摸着她的一边安抚一边亲着小嘴。
程望舒还在贤者时间,脸黑沉沉的,冷冰冰看她。看到一副扭着腰撅着屁媚生香的蛇样。
挣扎着推他搡他,程望舒四指并重重捣了一,搅得她声音都变了,打着转发着颤呻起来,媚的像被狠狠疼过,还没开始就叫的这么亲,程望舒扬手扇了肉嘟嘟的圆一。
怎样他都不满意,明明不是故意把他,怎么这么不讲理。晓颂崩溃地哭,泣着往回伸手要抱。
肉争先恐后着着,像上千张小嘴嗷嗷待哺,湿蜜浇了彻底,程望舒艰难吐息,汗珠落,撑开肉,挤开层层叠叠的肉,大开大合往里。
说着又是一,确认肉湿,他不再多等,阴痉蹭到汪汪的泉就尽没,到最深。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可是他真的觉得自己还不够舒服,抓着脚踝借力往里猛送,手指也势往里钻,到了四。
这副场面勾人地让他半的重新昂起来,生生被唤醒的阴痉隐隐地发着疼,但又雄威地叫嚣着,誓要一雪前耻。
平坦的小腹还在断断续续地搐,发丝沾在脸颊脖颈,一片黑沉里满是动人的媚。
程望舒:……
意识到自己没带套,是最紧要的时候。程望舒大开大合抿着唇往里撞,晓颂又是哭又是撒,搂着他往前迎。
半跪来,从后面拉过小,扯仔,剥开湿的能滴的丁字,蜜汁湿漉漉的往外渗,顺着她爬的方向留了一地,地毯上都是深痕迹,程望舒嗤笑,厚的轻蔑意味,让她瞬间从脸烧到脚趾。
回味里还是销魂,程望舒大着气,额间还突突的。怪不得今天哪里都舒服,没了那一层薄薄的阻碍,肉贴肉的,能不畅快吗。
牙还真的蹭到他,惹得他重重息,蹙眉嘶一声,压抑过久反弹的望和轻微的痛交杂,一时关失守,阴痉猛烈动,了她一脸稠的白浊。
回味的心思,程望舒皱眉,开始担心她有怀孕的风险。
晓颂实在受不了,被的嗯嗯直叫,全都冒着气,香汗淋漓的,双唇微张,窒息一般大气。
小包:迷迷糊糊
老公终于温和起来,虽然还是剧烈的冲击,晓颂还是泣着搂着他脖颈亲起来,黏黏腻腻的,要把前半程缺的亲亲补回来一样。
“不要,呜呜,老公,老公,啊,老公救我……”
程望舒听了却更不满意,掐着她脸颊一她红艳艳的唇,“叫谁?这里没有你老公,你在叫谁?”
晓颂被的晕目眩,昏昏沉沉,乳肉四溢着晃动,撅着屁,胳膊撑着地板,一波过一波的洪冲击,好久没有这么度而鲁的送,她意识撒叫老公,叫到一半才想起自己的角。
“呜呜,不行,不要,老公饶了我……吃不了,老公……”
“好撑,呜呜,老公抱抱,抱抱就能吃了,嗯嗯好舒服……”
除了第一次之外,他十分钟就缴械的记录简直屈辱而可耻。
程望舒怜的拍拍她小脸,咬着她耳垂,则是毫无怜惜的狂送猛,手搓她乳肉,“宝贝儿,被了是不是?老公不是在这吗,老公上来救你了。不舒服了是吗,上就好了……”
电光火石间,他一半到地毯上,一半到的乳肉间,晓颂则了他一,湿淋淋的往滴。
沉默两秒,他简单一,随便在衣柜里拿了条穿上,去开了灯。
晓颂咳嗽着,捂着嘴,后知后觉牙齿磕到什么,又是心虚又是怕,重的香味腥味全沾在脸上,太久没有,他又不自渎,这一次粘稠而量大,她推开时,还在四溢着余。
“我说过什么?胆倒是不小。屁都湿了,你老公没用的吧,我摸两就发大了,平时有好好开发过你吗,嗯?”